次日,家里只剩下我,白秋藤,张铃儿,白昀毛,刘鹿,父亲,韩蕊了。
我起身走到院子里,看见父亲坐在院子里专心致志的做着一个人偶:“你好端端地,没事做假人干什么?”
父亲摘下老花镜,满脸笑容:“啊,没事,我就是太无聊了,就想着,能不能试试把北漠古法和柳家秘技结合一下,很厉害的那种。”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很新奇。”
“儿子,大早上的,你要出门吗?”
“嗯,对,有点事。”
我想,先去李佳渔的府邸,炼制些东西,这两个山胎在手中难免会有些变故,稍不小心便有可能吸引其他人,还是提前炼制了比较放心。
张铃儿走出来问:“优哥哥,你要出去吗?”
“嗯,是要出去的。”
“啊?你是不是忘了,昨天的话了。”
我想了想,昨天还真答应过她说,她的生日礼物:“没忘,没忘,原本是想着偷偷去,给你一个惊喜,你既然发现了,快喊上,你白姐姐,咱们一起出门。”
“好耶,好耶,我这就去。”张铃儿很是高兴,就立马跑进屋里。
我沉思着,看来计划又要变了,无所谓,只是顺序变了一下,实际并没有特别偏离,计划赶不上变化,人也要随机应变。
没一会,我和白秋藤姐妹,韩蕊,张铃儿便出了门了。
我笑着问:“你喜欢抓娃娃吗?”
张铃儿摇头:“不是很喜欢了,之前觉得很好玩,但是那个爪子太没劲了,根本抓不起来,我觉得都是坑我的钱。”
我拍了拍她的后背:“你韩姐姐和你白姐姐都是抓娃娃的高手,肯定能抓不少。”
“真的啊!”
韩蕊哭笑不得:“那都是小时候玩了,现在估计也不会了。”
白秋藤说:“现在的抓娃娃机很难了,你不勾住娃娃上的标签,根本抓不起来。”
我问:“难度又高了?”
“那当然,之前就很难了,但是有人发现了甩勾,一抓,就抓几十个,一个人会了,那大家都会了,当然要提高难度了。”白秋藤说。
一个乞丐,一下子扑到我的脚边,乞求着:“这位大爷,给我点钱吧,给我点钱吧。”
我一脚踹开:“没钱,快滚。”
乞丐真的值得可怜吗?或许有的是值得可怜的,有的人,过的很苦,腿断了,或者脑子有什么疾病,真没办法工作。
但是也有很多健全的人,也是乞讨,之前或许光鲜亮丽,但是尝到了甜头,慵懒已经腐蚀了他的内心,虽然看起来,眼前的人,虽然头发打结,指甲缝很黑,衣服的污渍都黑的结成一成黑皮,脸庞油腻,但是他明显就是一个健康人。
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看他是可怜,但不过是他自己选择的,所以也没什么。
张铃儿有些心疼:“优哥哥,别打他了,还是给他一点钱吧。”
我看她从口袋里掏着钱:“给他也没用。”
“姐夫,你不给他钱就算了,你还打他,他原本就够可怜了,你要真把他打出什么毛病,那他一个人活下去都是问题,你太残忍了,什么叫给他钱也没用,你要真想帮铃儿妹妹,你为什么不拿钱啊。”
我偷偷瞪了一眼白昀毛,太他妈圣母了。
张铃儿拿出几百块钱笑着说:“来,拿好吧,拿着这几百块,吃顿饱饭,买件新衣服,理个发,洗个澡,就不要再当乞丐了,找个工作吧。”
“谢谢,谢谢。”乞丐连忙接过钱,慌忙跑走了。
韩蕊皱眉,呵斥道:“你真以为他会改过自新啊,看他样子,也乞讨不短时间了,要是他真想找份工作,好好生活,那早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