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七八个小虎崽子不用管?以后长大了,也不是多轻松的事。”
“他父母在我们手中,因为血缘关系,所以不用担心,至于长大了,就再把这些个虎崽子放进山里就行了。”
“也不错。”
咚咚咚大门被剧烈的敲着,我心头一紧,麻烦事来了,我迅速把这些小家伙和两头老虎扔进屋里,利用大数据库简单易容一番,随手设置几个隐蔽式摄像头。
父亲走过去开了门,门外是个靓丽的女人,应该是记者还是什么,直接冲进院子里。
“是刘牢君和刘明祁先生吗?”
父亲微愣了一下,才不确定地开口:“是我,你们是?”
“我们是外方广播台的,能采访你们父子几句吗?”
我看了一眼,摄像机和录音麦都快怼脸上了,我苦笑两声:“还有拒绝的可能吗?去那坐坐吧。”
我指向一旁的石凳,这个记者倒是很凌厉:“也好,请坐。”
她直接走过去,一屁股坐了下去,这是老油条子,应该是个老记者了,采访人,会不自觉地把自己放在上位。
“那个你们要采访啥啊?”父亲坐在凳子上问。
我说:“我来说吧。”
“哦,好吧,儿子。”
“刘明祁先生,我想问你,昨天晚上,村东牛某家,你们父子是否去过。”
我稍微推开麦克风,差点塞我鼻子里:“是去过,咋了?”
“那么,牛某家的二儿子生病,你们两个是不是去看病了。”
“对,是去看过。”
“那么好,我想问问你,你们两个究竟有没有行医资格证。”
我摇头:“这,我们俩还真没有。”
“既然没有行医资格证,你们两个有什么能力行医,还有出了事,是不是二位也有直接责任。”
我冷笑道:“别给我跟我爸扣这么大的帽子,昨天晚上牛哥是喊我跟我爸去看病,但是我们两个并没有开药,只是说,明天白天去看看。”
她直接打断了我的话:“先生,您似乎没有理解我说的话,我的意思是,你们两个没有行医资格,就好比,一个饭店,却没有证,是不是属于无证经营,这种情况,消费者吃坏的身子,是不是与饭店有直接关系。”
我摇头说:“我刚才似乎说过,我们两个去了,但是并没有开药。”
“先生,先生,您这么能说,干嘛不去当辩论赛的裁判呢?行,就算你说的真的对,哪怕你没开药,那他家的死,是否与你们两个有直接关系。”
我简直都要被气笑了:“你他妈脑瘫吧。”
她表情不变:“先生注意文明。”
“跟我们父子有关系?我爸,六十多了,我也三十多了,我们两个有什么动机害他一家子,现场你没看吗?房子都塌了,他家长子都被吸成人干了,怎么?我们两个是吸血鬼啊。”
记者不依不饶接着说:“那没准是你们两个有什么设备抽血,或者暗地下药。”
父亲忍不住笑出来了:“闺女,你这句话就说的可笑了,下药?之前我们两个说过了,没有开药。”
“犯人的话,最不可信了。”
我实在不想跟这种脑瘫说话了,说多拉低自己的智商:“你可以去找个法医鉴定一下尸体,至于你说的抽血设备,更是无稽之谈,人体内水分占体重70%~75%,你以为只有血是液体吗?骨骼内的水分,器官之中的水分,脂肪,要想抽到那种程度,短时间根本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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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脸色突然激动,但是随即压了下来:“你为什么这么清楚?是你之前做过,还是早有蓄谋,谁能保证,你们两个不会用可分解的药物,行凶。”
真是个智障啊,我看着她反问道:“我怎么知道?你没在家弄过猪肉干吗?真是个娇贵的大小姐,还有,可降解药物,你的脑洞真是大,中毒了,肯定是对你器官什么的造成影响。”
不是胡说,就是百草枯喝完后,都会造成器官纤维化,最简单的食物中毒,也会对器官造成反应,这些一查就能查出来。
“那你说的,你弄猪肉干,正常人的习惯就是肉干,你说猪肉干,特地区分开来,是不是说明你心虚了。”
我起身,再聊下去已经没有意义了:“因为我知道,我说肉干的话,你肯定会扣字眼,既然你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