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媳妇,我走了。”一个男人站在院子门口肩膀上背着行囊。
我坐在院子的石凳上,静静地看着,我诧异了一番,清醒梦吗?
妈妈抱着两个婴儿看着他不敢相信地问:“孩子刚出生,就要走?”
男人,正是吊坠里的那个男人,也是我的爸爸。
他脸色依然平静:“嗯,你在家照顾好爸妈。”
“起个名字吧,老大名字有了,老二还没有。”妈妈说。
男人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不会起名字,爸,你起吧。”
爷爷捂着心脏,怒骂道:“你,你,你好样的,俩孙子还没满月,你就着急忙慌,恨不得插上翅膀飞走。”
“爸,您骂我吧,还是那句话,名字你起。”
爷爷擦了擦奶奶脸上的泪水,抱起我:“嗯,知道了,你走吧。”
男人没有犹豫转过身,背着包离开了门外。
我醒了过来,我无言,依然很难受,我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好。
只是,夜觉得,怎么这么长啊。
我听到屋外有脚步声,我强撑着身子爬起来,透过墙上的小洞,看着外面,一头野猪,在院子里慢慢悠悠地走。
獠牙外翻,眼中血丝使得它看起来有些癫狂,一呼一吸,尽显凶残。
我的心跳的有些快,要是它攻击我,我这个状态,估计落不了好。
野猪素来有拼命三郎的称呼,再加上它的体型堪比东北虎,一身黑毛又硬又厚。
好在它嘴上有血迹,也就是说明了它是吃过东西的,它只是逗留了一会就离开了。
我再也坚持不住支撑自己的身体,躺在床,风有些大,这倒真是像林冲的那间山神庙似的。
天亮以后,我强撑着自己的身体,往镇上赶去,原本一个小时的路,我硬生生地走了三个小时。
不过,好在,有惊无险地来到了哥哥居住地小区。
我背靠着门边的墙,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倒真是事业有为,从公寓换成了别墅。
我按了两下门铃,等了好久,都没有人来,我实在坚持不住了,一屁股坐在地上。
又等了一会,门被打开了,哥哥看着坐在地上的我,问:“你怎么来了。”
我扶着墙站起来:“东西呢?”
“没买。”
“没买?”
他脸上依然冷静:“有事,没去。”
我说:“又去跟你那些朋友喝酒了吧。”
“嗯,他们喊我了。”
我心里已经没多大生气了,语气平淡地说:“哥哥,你又让我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