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正了,用布倒一点白酒,两人费劲把米袋抬进屋里,零食大爷自己拎屋里,随后两人就好像没有什么事发生过一样,肩扛起锄头铁锹。
往泥泞的地里走去。
韩蕊眼中泪水打转:“为什么这些人都爱欺负老人呢?”
我停了下来,拿出烟斗,点燃后深抽一口:“谁让我们大家容易欺负呢?”
韩蕊趴在我的背上,难过万分,我一拧把手,接着往长白山方向走去。
我情不自禁地想起了那句诗: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谁让我是平凡人啊,
没有人和钱啊呵,
家里没有状元郎,
哀哀怨怨泪满襟,
打我一拳低头受啊,
家里没钱不经赔,
爸爸妈妈别骂我,
是您老说家里穷,
如今要骂我懦弱,
谁让我是平凡人啊,
羡慕别人大别墅。
唉,干吧,干吧!
干不完的活啊,
谁让我是不争气啊,
谁让我是不争气。
一旁埋头抡起镐把,在田野中挥洒汗水的小童,唱起了这首小歌。
我却觉得那么刺耳,是是述说社会吗?或者吧,但是更多的是嘲弄自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