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凝重了起来:“有这回事?”
“真的。”
我没接着说什么,我转移了话题:“亚伦.多伯卡?你见着他了没?”
“没?都有一段时间了。”潘化也不知道。
我低头沉思起来,这个亚伦汉子,法国人,活生生的人,怎么会突然消失了呢?
我想,是不是仇家恶意报复,还是街头暴徒袭击什么的。
“老板,王副总在门口,现在要让他进来吗?”何燕玲推开门问我。
“让他来吧。”
门外匆匆忙忙地跑过来一个肥胖男子,就连身上的短袖都紧绷绷的。
“老大,老大!”胖子匆匆忙忙地跑到我跟前喊道。
我捂着耳朵,抱怨道:“这么慌张,怎么了?王真?”
王真有些喘不过气地说:“被阴了!老大!”
我听到这,连忙起身问:“怎么了?”
“缅北的,维斯特,吞了我们在那的活链,我们的手够不到哪?”
这些人都无非是想要更多的东西,这不是什么重点,他们拿了就是拿了,他们不兴欠人情这一套的。
我背靠在沙发上说:“好了好了,我本来还以为可以剩一点,全被抢了,也没多大点事,现在那边的形势怎么样了?”
我在的产业,地理位置太好了,道路四通八达,而且地方也不小。
“现在那边乱的很,都在那抢着呢。”王真说。
我看着他肩膀和胳膊上打着绷带问:“伤,怎么了?”
“老大,不碍事的,我身上膘多,抗揍。”
我哈哈大笑,这就是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