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一群人扛回了营地里,我纳闷就是要吃我,那么多人够吃吗?毕竟一般出去狩猎不可能全员都会参与,肯定还会要留下一部分人看家。
我被扒掉棉袄,和戒指,只剩下单薄的衬衣,把我扔进围圈里,我冻得浑身发抖,流着鼻涕,衣服还没有干,天气虽然有转热的趋势,但哪有那么快?
我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围栏是用荆棘编织成的,和一根根木桩钉在地里,翻墙出去动静太大了,几乎很难偷摸地跑出去。
我是处于一个个围圈里的其中一个,也没有几个围圈,只有四个,有养的猪,有养的牛,有养的羊。
我想,他们明明不缺少食物,为什么还要出去狩猎,是呆在这太闲了吗?
突然围栏里的草堆动了一下,我立马提高警惕,朝那边看去,我很自信,论单打独斗,这些人没有一个是我的对手。
即使是他们之中体型最魁梧健硕的那个男人也不行,不是因为我太狂妄自大,而是我战斗不单单是随着自己本能而发泄自己的力量。
我学了很多功夫,多少,我也忘记了,但我的身体本能会面对各种各样的情况立马做出应对的招式,这已经不是你学会了搏击,泰拳那么简单,而是你经过时间的磨合。
我和老师每天都会对手,虽然没赢一把,但我的经验还是比较丰富的。
我死死地盯着草堆,草堆里钻出一个女人,看样子也只有三十多岁大,穿着登山服,完全不是这些原始人的服饰。
我放下了警惕,发笑起来心想这些人,真把我当畜生养了?就让我在这吃吃喝喝,和繁衍,未免有些太可笑了。
女人一声不吭走到我跟前,坐在我旁边,我看着她,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
女人抬起头,她的脸色有些暗淡,很明显,她的饮食非常不规律导致的。
她艰难地开口说道:“......救。”
我坐到她旁边,她口吃的情况很严重,是长时间没开口说话导致语言系统下滑。
我问她:“你被抓到这多久了?”
她张了张嘴,但并没有发出声,我递给她一根小树枝,她现在是真的说不出话来的,再勉强也是这样的。
她低着头,在土地上写起了字来。
我被抓到这四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