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一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放在嘴里点燃后缓缓说道:“当然,离开家人,基本上都舍不得吧。”
两天后,转了一班飞机,我们到达四川省,冯禾东和我来到一座山下,冯禾东指着山下的金属牌:“到了,就是这个,翠溪山。”
我看着一望不到头的山,只能通过雕刻的石质台阶上山。
冯禾东胳膊搭在金属牌上:“怎么了?少年?还不行动起来?”
我诧异地看着他:“你不跟我一块去?”
冯禾东仿佛听到什么笑话一样,忍不住笑了出来:“怎么可能?我还请假两天跟你过来,你自己上,你的老师就在上面道观里。”
我咬了咬牙,踩在楼梯上山去了,冯禾东在下面看了我一会就离开了。
傍晚,我整个人瘫倒在道馆门口,有气无力地抬起胳膊敲了敲门。
没一会,一个道人拉开了大门,我直接躺在门槛上,道人一把抓住了我扛了起来,摇了摇头叹气道:“唉,唉!怎么现在的年轻人体质这么差?爬个山就累得不行了?”
我趴在他的肩膀上,我现在连眼睛都不想睁开:“我现在腿直哆嗦。”
他推开一个房间,把我放在床上,用刀子割开我的裤腿:“就这个右腿不管用吧。”
我侧着脸,看清他的脸,一身灰色道袍,上面几乎没有什么装饰,看着他的样子应该就是三十多岁的样子,丹凤眼,宽鼻梁,要不是一把山羊胡,样子或许能更年轻。
道人拿着几根针,卡在火炉上特地设置的小孔里,没一会就烧地通红。
他按住我,抬起我的腿用布吊了起来,在我的大腿后面,和脚背,小腿,脚掌扎了进去。
我痛得不停地挣扎起来,要是针扎的话,咬咬牙还能忍,但这针烧的通红,那至少有几百度了,真忍不了,我感觉我的肉都快烤熟了。
道人拿个一个小药锅走了出去,没一会他拎这一锅黑泥走在我面前,上面冒着腾腾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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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人不厚道的笑了:“乖,这是药泥,糊上去,睡一觉就行了。”
我感觉到一丝不妙,下意识就准备跑,道人伸出小拇指轻飘飘地刺在我的腹部,我直接失去了意识了。
早上的鸡鸣声响起,我揉了揉太阳穴坐在床上我还是不明白他那轻飘飘的动作就能直接把人打昏。
我看着右腿上的药泥已经干了,手敲了敲还会砰砰响。
咯吱一声,木门被推开,那个道人抱着衣服走了进来,道人把衣服扔到我身上:“试试,你的道服。”
我拿着衣服比划了一下,随后把上衣换了,我问道人:“我的腿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