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持气枪男人骂道:“***,连乞丐都当不好?”
我很想反驳,一千多,比大部分北方经理的一天的工资都要高。
老朱透过后视镜冷漠地说:“等回去。”
男人缓缓收住了手,回来我就被扒去衣服,就剩了个裤衩吊在树上,老朱抽出自己的腰带,用力往我身上招呼着,我被抽得身上都是鲜血,老朱把皮带放在盐水里搅了搅。
烟嗓男,也就是那个王哥说:“差不多行了,死了都快,现在多不好抓,你又不是不知道。”
老朱扭过头赔笑道:“王哥,我知道啊,本来我们今天可以凑个十万整数的,他不给力,我有什么办法。”
王哥点了点头:“嗯,一个月后去租个郊区厂房,这待了不短了,该换换了。”
老朱有些诧异:“又换?咱不是才在这两个月吗?”
王哥一巴掌呼在他头上:“我不知道?要钱就听我的,有钱也得花得出去,一被条子抓了,我们都得玩完,数数我们总过干些什么事?被抓得话就得吃花生了,知道吗?”
老朱有些被吓到了:“我明白了,他怎么办啊。”
王哥看着我:“先吃饭吧,吃过饭再解开他。”
我的状态已经是属于奄奄一息的状态了,王哥瞪着我,凶狠的眼神让我不寒而栗:“这次就先这样,再有下次,我相信那些患者肯定很期盼有人可以移植的器官。”
王哥说完这话,就和老朱,一起回屋了,冷风吹过我的伤口就感到一阵刺痛,我通过窗户,看见屋内的人影在那,举杯换盏,我调整着呼吸,手腕被勒的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