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哥,骑车进入了学校,我很能感觉到周围人的目光,电摩在停车场里停下,我从踏板上拿着我的行李,座下拿出我的书包。
我戴上口罩,左手抱着我的被褥,肩上背着书包,书包里没什么,只带些换洗衣物,洗漱用品,和各科需要的作业本,作业,右手杵着拐杖。
我走在校园里,因为我来的还是比较早的,学校还是没什么人的,我也没听到什么话。
路上的雪还没有干,路上很湿的,行行,也是怕我滑倒,手顶在我的腋下,我虽然觉得很痒,但也的确让我走路安稳了不少。我推开宿舍门,宿管大爷探出窗外问:“你咋了?腿怎么成这样的?”
宿管大爷话很多,但并不讨人烦,人很不错的,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我说:“还能怎么样?新闻看了吗?”
宿管大爷吸了一口手指夹得烟头,就扔在地上踩灭说:“那些把个怪物弄得吗?那你没死还真是命硬啊,那你怎么没事?”
行行指着自己懵了一下:“我?不是,大爷,我跟您这一年半,你摸着良心说,我跟你说了不下70遍了,我家的习俗,长子不能住家。”
宿管大爷拍了拍脑袋有些迷糊地说:“是吗?人老了记性就是不太好了。”
行行走进大爷的寝室,大爷的寝室也没多少,两个床,一个他的,一个行行的,一张桌子,上面摆着一个用来看监控的电脑,当然,也能看电视,要是玩游戏的话就是不行的,一个收音机搁在桌子的一脚,抽屉里就是一个本,一支笔,一根烟杆,一包烟草,其次就还有一个衣柜。
我哥来这半年就跟宿管大爷好得跟一条裤衩长大的,毕竟大爷也无聊得很啊,因为我哥经常就是跟大爷请假,晚上晚来一会,要不然就是出去一趟去学校小卖铺消费,没办法啊,不能出去啊,只能去小卖铺了。
一来二去就熟了,大爷捏着手掌上的老茧问:“你烫头了?”
行行摸了摸头发说:“嗯,过年烫了个纹理烫。”
大爷叹了口气:“真是不明白你们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