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让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冷冷两个字,“不知。”
捕头一噎,他就知道这人没有这么好说话。
他顺着敞开的门朝里面一看,他一眼就看到了常人不会发现的细节。
除了破损的桌椅,地上的白色粉末,地上,墙上,甚至是房梁上,都有被利剑刺过的痕迹。
捕头看了两人一眼,扯下的腰间的腰牌给两人看了一眼,“虽然姑娘没有受伤,但本捕头还是要查验下姑娘的客房。”
说罢,他就绕过两人径直走进了房中。
阮玉薇看了眼抱着双臂看捕快查看现场的陆让,她靠近了两分,“陆大……公子。”
叫顺口的大人两个字差点儿让她咬掉舌头。
“这里还是太危险,我们去别的地方坐船吧……”
她的话还未落音,捕头查验完后走了出来,“地上,墙上的剑痕应该都是公子的配剑所致,地上的药粉是医馆常用的麻沸散。”
“想来贼人都是半夜用麻沸散将姑娘带走,然后抽干身上的血,隔日再放在城中。”
捕头的眉头凝重了起来,“麻沸散,医馆……”
想到这儿,他又朝陆让双手抱拳道,“公子昨夜可看清了贼人的样子。”
陆让,“没有。”
他的话一顿,又继续道,“我刺伤了他的右臂。”
捕头点点头,“姑娘现在应当是被盯上了,贼人一次没有得逞,恐怕会来第二次,晚上我会留几个人守在客栈。”
捕头走了,阮玉薇现在吃饼子的心情都没有。
她颤抖着手指指着捕头离开的身影道,“他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晚上多留几个人,我难道就不能现在就离开松平府吗。”
陆让瞥了她一眼,“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