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如同一根尖刺，狠狠扎进了张云天的心中。他确实曾怀疑过，暗影联盟的崛起与他昔日的一些决定有关。特别是当初在他还是星辰殿一名普通修行者时，某些错误的判断，可能正是导致如今局面的根源。

柳月轻轻皱眉，目光在张云天和玄青之间游移：“你们到底在说什么？难道暗影联盟的起源，与张云天有关系？”

张云天沉默片刻，最终点了点头，声音低沉：“的确有关系。过去我曾无意中释放了某个存在，那股力量逐渐被利用，成为了暗影联盟的根基。”

“什么？”柳月惊讶地睁大眼睛，手中的长剑几乎滑落。她从未听张云天提起过这件事，这让她感到有些措手不及。

张云天握紧了拳头，似乎是在控制自己内心的情绪。“当年，我并不知道那是怎样的力量。当时，我还只是星辰殿中的一名低级弟子，为了寻求突破，冒险进入了一处禁地……而在那个地方，我解除了一个古老的封印。”

玄青走上前几步，冷冷道：“那个被封印的存在，正是暗影联盟的力量源泉。你在无意间解放了它，也因此造成了今天的局面。”

柳月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无法想象张云天竟然曾经做出过如此危险的举动，而更让她震惊的是，这一切居然与如今他们所面对的敌人有如此深的渊源。

“你为什么不早说？”柳月的声音有些颤抖，显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张云天沉默良久，才开口道：“我以为我可以解决这个问题，但事情的发展超出了我的掌控。当我意识到这股力量已经被暗影联盟所利用时，已经太晚了。我并不是故意隐瞒，只是想通过自己的力量来结束这一切。”

柳月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她知道现在不是指责张云天的时候，他们必须集中精力对付暗影联盟，而不是在这里纠缠过去的错误。

玄青打破了沉默：“现在最重要的是，你必须正视这个过去。你所做的那些决定，已经造成了今天的局面，而你也必须为此承担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