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们两个先下去吧,老娘要好好和这位小恩公聊聊。”沈姐单手叉着腰站了起来。
“沈姐!”白牛不解地跳出来,紧接着又被瞪了回去,却只好领着黑牛郁闷地回到后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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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啦小恩公,要是我真把你剁成肉酱,老天爷大概会用雷劈死我,你说的对,我怎么能冤枉好人呢。”
何子舟活动着手腕,看见沈姐叉着腰向自己走来,脸上明媚的笑容让他暗自戒备,心说这娘们儿翻脸的速度简直快过闪电,他向后退了一步:
“沈姐不怀疑我了?”
“我说了相信你,就不会怀疑。”沈姐走到桌前把酒壶扶正,“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第一见到你是在去年的初春,当时见你的第一眼就觉得你面善,是个好心肠的弟弟,我相信你是不会做这种事的。”
“方才只是一个小小的测验,莫要怪罪,我还没有蠢到会杀了救下冰儿的恩人。”
何子舟心说你刚才确实像个蛮不讲理的蠢妇,这个风韵犹存的老板娘可是把人情世故玩的炉火纯青,先给一个巴掌再给一个枣,恩威并施下让本来有理的何子舟倒显得不够洒脱,何子舟想起刚才的慌乱,苦笑着摇了摇头。
“我听说你有个妹妹。”沈姐把弄着酒壶,用手指蘸了一下桌面的灵酒,轻轻放到嘴里,“想必你一定了解要是一个女孩遇到什么不测,作为她的亲人会有多么担心。”
“冰儿是您的女儿?”何子舟心里起了八卦,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那短命的亡夫二十年前就死了,没给我留下一儿半女,冰儿是我在十年前捡到的,我看见八岁的她只披了一件破粗麻布,自己一个人低着头在泔水桶里找吃的,心中可怜就带回了家。”沈姐低下眼帘,眉眼间平添几分哀伤。
“可她天生是个哑巴,不会讲话,被人欺负了连哭都发不出声,我本来是想把她培养成揽客的酒侍,但她性格倔强从来不肯低头受屈,有一次一位客人想强行逼她喝酒,冰儿直接砸碎了酒杯割断了他的喉咙。”
讲到这沈姐欣慰的笑了一下:“从此我打心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