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不敢。”
“呵。”耶律大石冷笑道:“你都带人冲进我府上来了,还有什么不敢的?”
“我与你的书信是怎么说的?”
“大帅,这么重要的事仅凭一封书信,末将愚钝,恐不能领会大帅意思,误了大事,另外....”郭达看了一眼耶律大石未语
耶律大石补充道:“另外看看本帅是否叛国?”
“末将不敢。”郭达单膝跪地,不过依旧解释道:“我大辽气吞万里山河,小小宋国居然敢举兵来犯。”
“去岁又不是没打过,二十万大军弹手间灰飞烟灭。
这小小宋国竟不知好歹,今年又派兵来犯。
莫不是以为女真人在测,我契丹便无力收拾他们?将这波宋军打退,我必引军南下,围了开封城,何必出此下策?”
耶律大石很淡定的放下手中的碗撇了一眼郭达道:“说完了么?这种话骗骗普通将士,百姓即可,你乃前线领军怎能说出这种无知话语?
你这种心态可曾为将士们的生命负责?
更不论此时统兵的乃宋国军方第一人童贯。
“今年的军队跟去年的能比的吗?去年不过是一群无头苍蝇,还没交战自己就崩了,今年我们先败新城,再败固安,又失范阳,开战至今不过月余,已损军十余万,而宋军不过折损四万,战损高达一比三。”
闻言郭达急忙表忠心道:“人在城在,我愿与大兴共存亡。”
耶律大石拍桌而起,怒喝道:“这就是你跟我叫嚣的本钱吗?用你一条命赌我契丹国祚?”
“我...我..郭达瞬间哑口道:“末将知错。”
见威慑的差不多,耶律大石好声说道:“起来吧!宋军这次来势汹汹不可小觑,他们是抱着灭亡我大辽而来,若是以往自是无惧,如今女真叛乱,国内天灾连连,加上贼子篡位,我大辽已是风雨漂泊,无论如何小心都不为过,我们输不起。”
见耶律大石没那么生气后郭达小声道:“大帅,末将并不是无脑死守大兴,范阳失守后,我观宋军似乎并没有再向前推进,给人一种他们是守军,坐等我军来攻的架势,会不会是他们军中出了变故,或是那宋皇又有什么新的命令?
还有末将若是降了,我怕那宋人将我军分散开,到时将不见兵,兵不见将,如何听我号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