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公子爷您说的,您只给我付了住房的钱,打老鼠的钱可是一个子没掏。咱们这穷山恶水的,不仅民风彪悍,连老鼠也是彪悍的很,没点钱谁愿意干这吃力不讨好的活呢?你说是不是啊,公子爷?”
此时雨势逐渐得到控制,小了起来,天空中也没有了惊雷滚滚,方才还电闪雷鸣的漠上居然露出一丝江南才有的柔情,淅沥沥的雨点打在地上溅起一阵土腥。
杨铮这才看清了金镶玉的扮相,还是平常那副麻布裙衩,但经过雨水的淋湿后衣服紧贴在胸脯上,随着金镶玉呼吸时而抖动。他甚至能透过那薄薄的衣衫看到里面白皙娇嫩的皮肤在经过雨水的浸泡后发出诱人的光泽,看得杨铮都有些不自在,咳嗽一声,看往别处。
金镶玉看他神色有异,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起伏的波涛,脸上透出了一丝玩味。前几次她引诱杨铮,对方都没有反应,她还以为自己对杨铮毫无吸引力呢。
“哟,公子爷这是不好意思了?看来我对你还有点吸引力的嘛,我还以为你真是块木头呢!”
金镶玉就属于那种典型的顺着杆子往上爬的货,一旦抓住对方的丝毫破绽就开始穷追猛打。
只见她一双素手捋了捋被雨水打湿的秀发,将其中一缕发丝轻咬在嘴边,眼神妩媚勾人,贝齿微露,舌尖在下唇走了一圈,将发丝卷入嘴中。与此同时,她轻解罗衫,将一侧光滑的臂膀露出,却又故意半掩酥胸,不让人看个清楚。
金镶玉扭动纤纤腰肢,缓缓向他靠去。杨铮能清晰的看到雨点滴在她裸露的肌肤处溅出的水花,细腻的皮肤看得人头晕目眩,口干舌燥。
金镶玉的体温温暖了刚刚在雨夜杀过人的杨铮那冰凉的大手,心中暗暗发笑。
杨铮终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更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挥,他不是周淮安,只是个普通男人。
只听她伏在杨铮耳畔,吐气如兰,带着强烈的诱惑说道:
“我不求天长地久,只要一夜风流即可。今日你若从了我,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你不必担心房内的那个小丫头,她不会知道的,咱们快活过后你照样哄她,我不会再去打扰你。我看这妹妹脸嫩的很,想来也不会照顾公子,不如让我这个做姐姐的先替她试试长短。”
“你个死人,使那么大劲做什么?当真是不是自己家媳妇不心疼,要是那小姑娘在这你还会下这么重的手?”
“你也配和阿九比?”
杨铮冷哼一声,他没有丝毫温柔,一把推开金镶玉,向客栈内走去。
金镶玉感到自己受到了羞辱,她怒声向杨铮讨问:“杨铮,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玩玩而已!”
“我有哪点比不上那个乳臭未干的毛丫头?她可没有我这般会伺候人!”
“抱歉,我有洁癖,不喜欢别人睡过的。再说了…我怕得花柳。“
杨铮向她摆摆手,头也不回的向客栈内走去,只留下咬牙切齿、面目狰狞,满脸恨意的金镶玉。
“杨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