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璋见儿子和亲家都这样说,不由的沉下心来,静想之后发现二人说得冒似非常有理,自己做了冤大头白白损失钱粮不说,好像还有被鸠占鹊巢之嫌。
“但是当年镇南将军执意要回荆州,是我再三劝阻这才留下来的,现在无缘无故让人家走,让我如何说得出口!”刘璋为难的说到。
“这个好办!”庞羲说到。“下次粮草就只送一半,可以说益州今年的收成不好,实在不能如数提供,不足之数请他们自己想办法。”
“不错!还有军饷,就说南中各郡刁民作乱,税银欠收。”刘循马上接道。
“如果韩镇南不信如之奈何?”刘璋更加不安的问到。
“不信就不信,他还能怎么样?”刘循说到。
“对,他葭萌关只有三万人马,而我军在葭萌关附近的兵力差不多比他多一倍,难道他还敢起兵攻打不成?最大的可能是韩宇有自知之明,领兵返回荆州。”庞羲也自信的说到。
“那好吧,这次就按约定钱粮的一半之数送往葭萌关!”刘璋勉为其难的答应。
“是!父亲!”刘循应到。
一个月后,本该半个月前就应送补给的车队才姗姗来迟到达梓潼。
张任和法正见粮草数量不对,忙召押粮官前来问话,押粮官只是这是主公意思,其他一概不知。
押粮官走后,张任对法正说道:“孝直,你猜主公这是何意?”
法正早就猜到刘璋此举背后的意思,开口答道:“莫非主公有让镇南将军返回荆州之意?”
张任点点头说道:“大有可能,只是当年是主公执意让镇南将军留下,现在不分缘由就让镇南将军离开,只怕镇南将军得知,不肯轻易离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