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来到韩宇面前说道:“侯爷,四曲名为《鹿鸣》《驺虞》《伐檀》《文王》。”
韩宇见了,心想这几本书到了后世,自是价值连城的古董文物,但现在给自己的话,好像也就那么回事,还不如留在杜夔这样的专业人士手中,所以说道:“杜大人,韩宇受之有愧,而且我不通音律,如此珍贵之物在我手中,真是暴殄天物,不如留在杜大人手中,才能发挥其应有的价值。”
“这……”杜夔应道。
“杜大人不要推辞,此曲我万万是不会收的。”韩宇再次说道。
杜夔听了面露难色,张了张嘴,又闭了起来。
“侯爷,小人武不能安邦,文不能治国,只与家父学过一点音律,如果不弃,杜猛愿追随侯爷左右,但凭驱驰。”中年男子见状说道。
“好好,吾儿如此,我心甚慰!”杜夔听了激动的说道。说完又面向韩宇说道:“侯爷不肯收下曲谱,我本欲亲自追随侯爷,怎奈羸弱之躯,不能伺奉左右,吾儿杜猛,已尽得我传,还望侯爷应允,让他效忠于侯爷,不然就请收下曲谱。”
韩宇听了心想,杜家房父子如此坚持,倒也不好推辞,不过有一个作曲家也好,以后成立一个宣传部,提振士气收拢人心大有好处,想到这里,说道:“那好吧,不过还请杜猛先生委屈一下,待时机成熟,定让先生一展所长。”
杜猛听了马上下跪道:“但凭主公安排!”
杜夔也开口说道:“谢主公恩允。”
“快快请起,那就请杜猛先生先去诸葛军师处委屈一下,不过军师也颇懂音律,你们可以好好交流一下。”韩宇说道。
“诺!”杜猛应到。
下午,荆州学院和荆州医学院招生的告示公布。一时之间,消息传遍荆州内外,荆州的有识之士纷纷向各县县衙报名;其他州郡的学子也被招生告示吸引,纷纷收拾行装,告别父母家人,踏上前往襄阳的行程。如此,在开荒令颁布后第一波由农民组成迁移潮之后,第二波由士子和武者组成的学子潮奔向荆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