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平这一天可没闲着,一直搁那儿写书写书写书还是写书,书都被他写的快写干净了。
杨瑾言搁旁边儿看了好久,好久好久至少看了两个时辰,李平都没写完。
写的字数啊,比我写的比我现在写的小说都写的多。
其实单纯的写出他也用不了多长时间,但是没人知道他他自己写。
李东阳,李东溟都搁外面儿,然后只能自己那个写了。
然后他也不知道写点儿啥,他也没回我,就去过几次,结果呢他让他自己给父老乡亲写,他心想能不能写北直隶的。
其实脑子疼不是最主要的问题,主要是刚写完。
结果呢杨瑾言拿来看来看去,看来看去,然后放到烛台上着火了。完蛋。
然后写完之后只能发出去,发出去怎么发呢?然后那个官府邮件基本上不可能的,但是吧找个人带过去,拜拜了您嘞。
然后吧他一共睡了两个时辰,这一天中。
杨瑾言呢她睡了五个时辰。
李平本想等他起来的时候问来着,但是于心不忍叫醒他,结果呢?他从昨夜子时一直睡到今午时。
李平最后还是叫醒了她。
然后一掀开被窝,看见他那衣服呀全是油渍,然后呢只叫醒了他问
“你打算换件什么衣服啊?这衣柜里可全是我的衣服,没别的了。
然后其他人基本上不搁这儿住,所以呢只有我的衣服?,要不然我待会儿我带你出去买点儿?”
“行,只是你进来干啥?”
“这不是我屋吗?我见还不行啦。”
“行,行行行行,进去。”
“对了,你是想女扮男装还是就穿女装?”
“你问这干啥?”
“他许多铺子的位置都不一样。男女装分别都不一样的位置。
你觉得我能一个一个带你去逛,我腿还要不要了?
而且今天圣上亲赐翰林院我还等不等了,我第一个赐的。
吃到这个至少都得到下午你咋想的你啊?要不是因为你,我们现在早出门儿了。”
“行,那等着。”
然后因为实在没啥玩儿的东西了,李平来自他珍藏好几天的那个牌了。
二位本来就会打牌,然后一块儿走。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