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前已经围了不少人,擂台之后是一个三层的木楼,那二楼正中间有一男子正襟危坐,看年纪四十岁上下,头上有一个青色玉簪,一身绫罗绸缎,内着赤色锦服,衬得此人精神十足,腰间还挂着一枚玉佩。身旁分别站着两个人侍候。
看这穿着,想来此人八成就是那员外。
擂台之上有二人正打得不可开交。
“怎么?秦大哥不敢?”云锦书笑着看向秦夜泊:“那可是百两白银。”
“不急,不急。”银两之物,有祁景安就足够了,百两白银又如何?他感兴趣的是搭这擂台之人,看样子是为了招纳身怀绝技之人。
云锦书看向擂台之上:“许久不见秦大哥出手,不知和人才能将你打下擂台?”
秦夜泊摇摇头,道:“难说。”放做以前,这些人的功夫,怎么入得了他的眼?
擂台之上已经分出胜负,那刀疤男子抱拳,冲着台下喝道:“不知还有没有人敢与某一战!”
“我来。”云锦书毫不犹豫,两下跳至擂台上。
顿时秦夜泊整个人有些僵硬,云锦书?她打得过此人?转头看向云锦月,问道:“你们胡闹什么?”
“你以为姐姐这三年多什么都没做?”云锦月心中直道:“若非如此,秦大哥你怎么肯上台?”
云锦书的这身功夫,不过是凭着出其不意,如此这般打斗,毫无胜算。
刀疤男子正面一掌,云锦书躲闪不及。
秦夜泊翻身上台,接住他一掌,再看向那刀疤男子,目光在他身上停留片刻,才道:“在下唐突,点到为止便可。”
那刀疤男子倒也豪爽,一抱拳,道:“我是个粗人,刚才只顾打得痛快,不想伤了姑娘,等到台下,全凭姑娘处罚。”
等到云锦书退下擂台,秦夜泊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在下,秦夜泊。”
“秦大哥总算要出手了。”云锦月长舒一口气,几年前秦夜泊一个人把那些打手打得服服帖帖的事,她还是记得清清楚楚。
沈亦却是皱起眉头,“不可!”
秦夜泊闻言,对着沈亦点点头,道:“无妨。”
云锦月也是颇为不解:“为何?”
“他……”沈亦有些担忧看了看秦夜泊,压低声音,道:“他有伤在身。”
剩下的也未多做解释。
见那刀疤男子有些犹豫,秦夜泊笑了一声,道:“输赢无所谓,权当比试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