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头发上的一滴水珠落在沈阿姨的手背上,女人回过神,尴尬地嘀咕道:“你的头发真多,还特别黑。”
“嗯。”翁略诚又发出闷哼声,几缕头发调皮地逃脱毛巾的摩擦,在男人的脸上荡来荡去,撩得他心烦意乱,他不禁用手去抓,却不小心碰到沈阿姨的手。
两人触碰的刹那,沈阿姨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抖动,她觉得嗓子又干又痒,难受得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
翁略诚也好不到哪去,缠着腰间的浴巾,不知何时鼓起一个大包,他只能双手紧紧握拳,双腿紧绷,才能克制住身体内叫嚣的激情。
“我……”沈阿姨好不容易从嗓子眼儿挤出一个字,却被男人一把抱住,双唇一片柔软,堵住她想了半天的话。
良久,两人分开时依依不舍,男人双手紧紧箍住沈阿姨的腰,满含深情地看着她。
沈阿姨被男人缠缠绵绵的眼神圈住,她觉得自己插翅难逃,整个身子都软下来,迷迷糊糊地握紧手中的毛巾:
“略诚,你头发还没干。”
闻言,男人立刻从情欲的旋涡中挣脱出来,激动地问道:“你叫我什么?”
“啊?我叫你……”沈阿姨急忙把嘴闭上,眼神也看向别处,毛巾掉在地上也顾不上了,两只手的指尖绕来绕去。
“嘿嘿……”男人忍不住傻笑几声,内心满是喜悦。
“你讨厌!”沈阿姨听见了男人的笑声,用手在他的肩头看似狠狠地捶了一拳,从她脸上的表情看至少用了十分力,落到实处却不足半分。
女人再次从卧室落荒而逃,男人依旧没有出手阻拦。
第二天一大早,沈阿姨五点就从睡梦中醒来,醒来时她满脸笑意,浑身充满干劲儿,一口气把家里的地板拖了三遍。
等翁略诚起床的时候,差不多是早上六点半,男人发现桌子上已经摆好了热气腾腾的韭菜煎饼。
“小沈,”男人叫了一声,转身朝厨房走过去,机器运作的嗡嗡声传来,他在厨房门口站定,发现沈阿姨正在打豆浆。
女人听到脚步声,扭过头来打招呼道:“你起来啦?”顺手把一杯打好的豆浆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