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个贱丫头下毒之后,他便到处找解药,找了三个月都没有找到,无奈之下他才找上那位,把毒给解了。这才没多久又去找他,定然会惹怒他!
再说,一旦被人知道他和那位有联系,那他云建牧也算是活到头了。
不,既然牺牲一个女儿就能解决的事,绝不能再多生事端。
“……”
覃秋心张张嘴还要说什么,云建牧不耐的打断她的话道:“我自有主张,你就不要出什么馊主意。好了,你快些起来,去看看茉儿怎么样了。”
“嗯,好好好,我这就去。”覃秋心忙不迭的站起来,抹了把眼泪,急匆匆进了屋子。
屋内,云茉赤着身子沉沉的睡去,由于没有盖被子,满身欢好过的挠痕和紫色的草莓便呈现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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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有了心理准备,覃秋心看见她的惨样后,也是忍不住心酸落泪,心中暗骂,拓拔雄那个老狗,这可是茉儿的第一次啊,居然这般残忍的对她,简直是畜生不如!
几步上前,欲为云茉盖上被子,却是惊动了她。
“嘶!”
云茉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不小心扯动了腿,疼得龇牙咧嘴,在看见满身的痕迹后,连忙扯了被子将自己的身子盖上,红着脸道:“娘亲,你怎么来了?”
这反应着实奇怪了些,覃秋心在床边坐了下来,“茉儿你可知道你昨晚是和谁……”
云茉点点头,声如蚊蚋的道:“对不起娘亲,我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