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车厢里的人第一时间就是查看自己的东西有没有丢,发现东西和钱还在后舒了一口气。
付北见温禾冷静的样子顿了一下,又看向底下挣扎的人,对温禾说:“我去喊乘警。”
温禾点点头,车厢里的人也帮着温禾一起看着这人等乘警过来,温禾下铺的中年男人夸奖道:“你这个小姑娘有点本事,怪不得敢自己一个人坐火车呢。”
在看看躺在地上的这人,教训道:“你一个这么年轻的小伙子,有手有脚的干点什么不好竟然偷东西!”说着,还往他身上踹了几脚。
这人躺在地上除了惨叫说不出来别的话,这个女人的力气这么大,他感觉自己手断了,被她踹的这一脚感觉五脏六腑都要出来了。
没一会儿乘警就过来了,他们押走这个男人,又让温禾和付北过去做了笔录,这一趟折腾的,温禾看了看时间都快四点了。
她回到床上,接着若无其事的开始睡觉,别说这么一折腾,她有点困了。
车厢里的人可没她这么心大,接下来的时间一直警惕着,不敢睡太死。付北躺下后脑袋枕着胳膊回忆温禾的动作,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女人。
表面看着柔柔弱弱,实际上一脚就能把人踹飞,他可是查看那人的情况了,嘴角都流血了,伤的很严重。
温禾露了这一手之后,接下来的几天都很平静,只是她注意到那个长得不错的男人总是看自己,虽然很隐蔽,但是她还是能感觉到的,不过没有恶意,她也就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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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一路终于下了车,温禾感觉自己整个人都馊了,他们车厢还算是好一点的,她路过别的车厢时,那臭脚丫子味熏的她差点没吐出来。
出了站,她使劲的呼吸了几口清新的空气,这里下车的人也不少,也就比首都少一点点,车站还有不少人在拉客,她没走两步,就有人过来对着她道:“同志你自己一个人啊,要不要来我们店里,我给你算便宜点。”
温禾直接摆摆手。
这人不死心,觉得温禾只有自己一个人,跟在她旁边走着劝道:“妹子,我看你是外地来的,人生地不熟的,不瞒你说这里的哪一块我都很熟悉,要不要来我们家住?”
温禾不搭理她,头都不回的往前走,这人见状也只好转身去问下一个人。
付北也在这里下车,看见温禾身边有人缠着还想上去帮忙,接着又停下了脚步,她估计是不需要的,果然她根本理都没理。
温禾买了一幅这里的地图,找到正儿八经的招待所进去开了一间房,她又到处看了看,发现,这里还蛮有特色的,跟在首都的招待所都是差不多的,洗漱和上厕所都是在外面的。
这里天气不像首都那么寒冷,温禾把厚衣服脱下来先去洗漱,换了一身薄衣服才感觉自己活过来了,感叹一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坐上飞机。
温禾在房间里休息了一会儿,就下去用招待所的电话跟顾奕惟打过去了电话,今天是周六,他肯定是在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