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止也不知道沈建山到底听明白了没有,他都暗示的这么明显了,他即便是再粗,也该听明白了。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太监高呼。
沈建山跨出一步向前,“臣有本要奏!”
慕容止微微蹙眉,他当真一点都不念及沈静吗?
“沈爱卿有何事啊?”
“昨日于西市长街,太子殿下因一己私怨将臣的女儿沈卿,当街刺伤。经过全力救治,如今仍然虚弱不堪。陛下,臣一生忠心耿耿,为朝廷尽心尽力,从未有过半点非分之想。如今臣的女儿遭此劫难,还请陛下为臣做主啊!”
沈建山声泪俱下,将一个父亲的爱女之心表达的淋漓尽致,让不少家中有女儿的官员忍不住鼻头一酸。
“启禀陛下,臣昨日在西市亲眼所见,华月郡主当日苦苦哀求太子殿下给她一条活路,若非臣路过,郡主此刻怕是……”
江灼的欲言又止,给众人留下无尽的遐想空间。
慕容止被二人的话震惊到了,他很清楚沈卿并没有受多重的伤,至少没有他们说的那样严重。
“太子,可有此事?”
皇帝压迫性的目光看向慕容止。
“回父皇,儿臣亦是情有可原……”
“到底是如何招惹了殿下,竟让殿下当街对一个弱女子下此狠手!”沈建山怒斥道,“殿下此番,可是将王法律令视为无物?!”
“好了,沈爱卿,你先别急,朕自会还你一个公道。”皇帝看得出来沈建山真的生气,故而出口安抚道。
“父皇,沈卿屡次伤儿臣的侍卫且先不提,她还身怀妖术。此人不除,恐酿大祸!”
“妖术?”皇帝眯了眯眼睛,“此言何意?”
“此妖术能扰乱人的心智,使人受她控制。那日长街,便是儿臣被她蛊惑了。”
“太子殿下,她蛊惑你去杀了她,说出来岂不可笑?”江灼嘲讽道,“殿下若实在解释不清,大可不必找如此拙劣的借口。”
“孤所言句句属实。”
其实就连皇帝都不信慕容止说的话。
“冬猎场上,正是她将容的手筋挑断。金阳国使臣送行宴那日,她又将容青绑去,以刀将割其血肉,不下数百刀。”
“殿下,据臣所知,华月郡主,不曾参加过那日的宴席啊!”有一官员疑惑问道。
“正是没有出现在宴席上,才更有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