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有一件事儿,隔壁的阳谷县贴了告示,说是阳谷县景阳冈上来了一头大虫,正在命猎户们捕捉,让周围几县的行人暂时不要从冈上过路。”
“还有呢?”
时迁继续发问,虽然大虫可怕,但一个畜生而已,也就那样,就连李逵那黑厮一双板斧挥起来也是不惧,自己要的不是这个消息。
“那还有就是县里的都头被人打了,险些被人打死,当时可是传的沸沸扬扬的。”
“都头?是谁啊?又是被谁打的?这些你可知道?”
听到终于有一个符合的情况,时迁连忙追问,而小二则是直勾勾盯着桌上的银子,意思很明白,时迁手指一动,将一两银子推了过去,小二袖子一抹,一两银子就没了踪影,这才心满意足的继续开口,
“当然是曹豹曹都头,打人的估计你也不认识,喏,看见那个卖炊饼的了吗?”
顺着小二的眼神看去,时迁果然发现行人之中,一个身不满五尺,面目丑陋,头脑可笑的汉子在挑着炊饼叫卖。
“这是?”
“那个就是打人者的兄长,打了曹都头的就是他的兄弟,叫武松,在家里排行第二,所以我们都二郎二郎的叫着,他就是武大郎。”
“你是说曹都头没事儿?那武松?”
“也不能说没事儿吧,毕竟在床上也躺着一段日子,只是没有伤到要害罢了,至于武松,打了曹都头就不见了,县老爷没拿到人,又见武大这副模样,索性判了个互相斗殴,让武大赔了些钱也就结了,不过来来回回一个月不得空闲,武大要是再卖不出炊饼,那他估计要饥一顿饱一顿了!”
“还有别的事儿吗?”
“那没了,县里发生的大事儿就这几件,您又不让说花事,那就这些了。”
“行了,没了就算了,给!”
听到小二说武松之事已经结了,时迁也放下心来,将碗中茶水喝尽,剩下一两银子并着茶钱一并扔给了小二,便走出了茶楼。
小二欣喜若狂的接过手中的银子,小心的收了起来,这才反应过来,
“诶?他不是说自己寻亲的吗?寻的哪家亲还没说呢?亏了亏了!”
另一边,时迁一路寻着声音找了过去,转过几个拐角之后,终于见到了挑着炊饼叫卖的武大郎。
“炊饼嘞,这位客官要炊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