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不解,连忙提醒道:“少东家,这……人多不应该涨价吗?怎么还压价呢?”
马天茂白了管事一眼,随即喝道:“懂个屁,薄利多销知不知道,照我说的做!”
管事也只好照做。
……
张经纬又是一夜未睡,他早早的就来到了离行场最近的茶楼,喝了两盅茶提了提神。没成想今天物价会离谱成这样,平时两吊钱就能喝的一壶茶,今天却要整整一贯。
本要去理论,但想想还是算了,没有木头在身边,万一待会儿被打可不好玩儿!顿时有种自己狗仗人势的感觉。
“少爷!”张六坐着轮椅梁大海在后面推着。
小院的人明明都有通知,却只见两人,张经纬开口问道:“十一叔他们呢?”
梁大海说道:“少夫人会带着他们过来!侯府的所有人都来了!”
张经纬满意的点了点头。
不知过了多久,来往的人越来越多,热闹场面堪比赶集日,有些人竟然出高价购买好位置看杀头,张经纬无语,是不是古代人真的太闲了,没事儿就爱看热闹。
午时快到了,差吏们正在驱赶在刑场台子玩闹的孩童,用衙杖将百姓挡出台子五步开外,台子后方有一排案桌,最中间的案桌上有一个装满火漆令的小圆筒。云州同知携河东道御史、学政司等官员纷纷落座。太守走在后面慢悠悠故作威风,缓缓的坐到了最中间的位置。这几个大人除了云州的两位首官是穿蓝色官袍,太源的官员们都是穿着红色官袍,所以惹得下面的群众议论纷纷。
“红袍!大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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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瞧太尊旁边的大人,胸口绣的和其他红袍不一样。”
“没见过世面,那绣的是孔雀,三品大员的红补!”
“我滴乖乖,三品啊!”
御史卫将刑场团团围住,李灿在台子上高喊:“肃静!”
瞬间,全场鸦雀无声。
李灿清了清嗓子,一字一顿的宣讲着:“今日!云州,破获大案,太源,河东道御史,亲临刑场,监斩要犯!”
卢辉朝着御史笑问道:“李统领平时说话就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