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发生了什么?”
沈长乐嗓音沙沙的,鼻音很重,轻轻抓着他的衣襟。
还是心下酸涩。
江辞安轻轻拍着她的背,继续讲下去。
“我才被带到太师府,眼布都没摘,太师之女的未婚夫,也是岳国主将梁毅,就听到了这个消息。
他二人感情本就不好,经此一事,梁毅更是将所有问题都归咎在了我身上,觉得她就是因为我才会常去混乱的竞斗场。
不由分说将我带回了军营,拿我练兵!”
沈长乐抬起湿哒哒的长睫,略有惊诧。
“所以……后来派你来齐国押送赔偿款,也是因为此事?”
“是啊!”
江辞安见她眼角湿濡,托起她的小脸,轻轻擦拭。
学着她的语气,故意夸张地说话,逗她失笑。
“要不是我武艺尚可,在军中声望不错,怕是根本活不到见你这一日。”
“不许胡说!快……呸呸呸!”
沈长乐紧张地抬起纤细的手指,捂住他的嘴巴。
江辞安凌厉的眉眼瞬时变得柔和,眼睛弯弯的。
握住她的小手,轻轻呸了一声。
沈长乐这才松了一口气,懈了紧绷的肩膀。
缩在他怀里,狐疑问道:
“可是……这么说来,你都没见过那太师之女的样貌?”
“嗯,我被蒙着眼睛。”
沈长乐轻松了许多,却又觉得不甘心。
“那这个不能算!”
“那就没有别的了。”
沈长乐嘟着嘴巴,不依不饶。
“骗子!”
顺着睫毛,拧了把他胸前的点点。
叫他倒吸一口凉气,想躲又不敢。
只得抓住她嚣张作恶的小手,求问:
“怎么就是骗子了?”
沈长乐这才抬起气哼哼的小脸,质问他:
“那杨晓翠呢?”
谁?
啊,威虎山的杨晓翠。
“她也算吗?”
要是这都算的话……
那人可老多了!
但这话他可不敢说出口,只敢在心里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