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三十人运送石头走官道;剩下二十人隐匿踪迹,扮作商贩走水路。”
“所以,你被劫掠了,银子却安然抵达了京城?”
“嗯,从齐国边境到齐国都城,我记得……一路上遭遇了十几次截杀。
走到威虎山时,我的人也从开始的三十人,只剩下了十余人。
为了掩护他们逃走,也为了从岳国监视下脱身,我佯装被俘,留在了威虎山。”
难怪……
难怪他武艺高强,又会用兵,却只甘心为匪。
“可是,你没想过回安国吗?”
听到沈长乐这般问他,他笑着托起她戴着玉镯的手,轻轻揉捏。
“没想过,从监牢里逃出来时,我就发过誓,此生再不回安国。”
监牢……
“可是你那时候才十三岁,到底是因为什么入狱的呢?”
江辞安轻笑。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那时的我在一家镖局习武打杂,那家镖局小姐大我两岁,整日缠着我。
我厌恶至极说了几句难听话,她就设计把我送进了监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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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坏!”
沈长乐惊诧地直起上半身。
大眼睛眨了眨,又眯起来靠上他的胸膛。
饶有深意地笑笑,醋意盎然。
“所以,你十三岁的时候,就是个被人追捧的小郎君了?”
“哼,又在胡说。”
江辞安轻笑佯嗔。
借力后仰,躺在了床上。
被沈长乐骑坐在腰上,压着胸膛逼问。
“那你说说,在我之前,你还接触过哪些女子?从实招来,不然……重刑伺候!”
“哪有什么女子……”
他说着,眼神却故意凝滞一瞬,看上去好像想起了什么。
沈长乐果然如愿上钩。
她伸出细腻白皙的小手,穿过他粗糙的大掌。
十指相扣,将他的两只手按过头顶。
长发散落,形成柔软的牢笼。
将他禁锢在方寸之内。
芬香扑鼻,她小意地蹭着他的鼻尖。
“你都犹豫了,肯定有!再不说,我可要动刑了!”
“呵……”
江辞安低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