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同走进了逍遥书铺。
前者走声未完,后者紧随而来。
那是陈芸,不止陈芸,还有一些布店的小二。
李淮好像是与陈芸提前说好的一般,陈芸前脚刚入铺内,后脚李淮也如约而至,像是故意安排。
也没多少时间,又来了一批人。他们穿着怪异,每人穿着几乎都不一致,没有统一的衣装,他们的队伍有三人,这三人穿的都不一样,但统一的事他们穿的都不华丽,衣服上有不少的补丁,东一个,西一个,有些许狼狈。
他们没有话语,走进了书铺。
这是百家门,百家门向来没有规划无计划也没有规划,门派就如同一滩水,一脚便四溅,但下一场雨又会重组,就是一个棍,在建安这座城里搅和。
没有多少时间,来了一批又批的人,不管来多少批人,今日的目的已摆在了明面,就是确立立场,花满间是这场会的主角,它的动向会是这场会进行的乐曲,推动着这场音乐的走向。
没有邀请浮沉,他在装傻,装自己并不知道有这回事,因为昨天的刺杀行动,浮沉定是早已知道书铺这件事,它绝不会不知晓,因为此事本就有一个疑点,那就是那位仆人的身份,不确定,所以,今日,他也在,看他的动向,可以了解一些事。
期间,还有两人正在匆匆的赶来,不着急,但步伐有些急促。吴愧突然想起什么事,连忙问道:“唉,老头,到时候我该怎么办,该如何行事?”
“你呢,跟着我就好,也不用管别的,别的你也管不过来,你只管看人,到时候会让你记住一些人,你千万记住。”老头像个父亲,一个劲叨叨叨。
吴愧答道:“行,我记下了。”
一切都有规律的运行着,一切都没有偏离航道,一切都是正常的事情。可偏偏这件事的出发点就不是单纯的有规律,这件事本身就是乱弹的弦。
逍遥逸在幕后,还未到他出去迎客的时候,时机未到,只需要等便可。
率先进来的几人先找了个位置,那位置不是随便去坐的,每派的位置都有固定,每个派都只有一个椅子,只有领头的那个人才可坐,其余的只能站着。
四人齐刷刷的伸出左手,尊敬的让领头的师哥坐。师哥也不好推脱,连忙坐下。
四个白多黑减的长衫互看一眼,一致的往后退了一步,站在了师哥的身后,是做足了名门该做的象征,这个象征就是规矩。
师哥忍不住偷笑,四个出入江湖之人倒是模仿的有模有样。
紧随其后的那帮人走了进来,是陈芸。陈芸往四周投去了目光,见无多少人,知道逍遥的规矩,不慌的在找自己的位置,找到后也不慢的坐了下去,人大方,看着就是偏偏伊人,梦里的伊人。今日长发飘飘,飘向山间,飘向那个梦,梦里那个触碰不到但又时不时梦到的伊人。
话说陈芸确实长得精致,就坐在那里,她也无动,总觉着清新靓丽。
很奇怪。
刚坐下没过去时间,百家门的人就大步跟了进来。其中一位大喊:“这就是书铺,我们几个大字不认识几个,我们来此地干啥?”
没有谁是领头,他们是并排走的。
另外的一个人回答:“帮主说需要人来,我们几个是帮里头推崇的,推过来的没有办法!!”
又另外一个人说话,像是自言自语,又不像是自说话,说话的方式有些奇怪。这个人拍了拍身上的灰,道:“既来之则安之。”
在讲过话之后,他们开始变得迷茫,眼神在书铺这么个范围里打转。
其中一位喊道:“妈的,我们该怎么坐啊,感觉不是随意乱坐的。”
里头的一位站着的长衫男子瞟了一眼在他们身上,眼神带点笑意。
陈芸见他们不知所措,一脸错愕的样子,插了一句嘴,“有名字的,找名字坐,你们?奥,你们就坐在我旁边,幸会!”
那仨人里头看着年龄稍高一点的男子站了出来,微鞠了一躬,表示道谢。
那三人也总算是坐了下来,他们开口,那嘴,就好像是个打炮,轰隆隆,响不停。
年长一点坐了下来。
站在左边的男子,也看了一眼陈芸。满脸的欣喜,笑道:“谢啦,小美人。”
陈芸见他没有恶意,也回了句,“不必客气。”
人算是来了一些,不过并没有齐,这些人不过万里山中一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