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搞?不可能放着一口气,放任他们三人乱来吧?”乌拉手托着下巴,看来正在想象着这样的情景。
“不可能啊,否则,就没有后面的鸭婆了。正是这个鸭婆,一手拯救了这个混乱不堪的世界。”
“鸭婆?”阿姨一脸疑问。
难道她的脑子慢半拍了?他想。
“是啊,就是她女儿的妈妈呀。”他解释道,“鸭婆提着一把菜刀,一袋子雪白大萝卜,径直跑到校长宿舍前,拍着胸脯叫嚣着:‘你们有种冲我来,再大的棒槌我都装得了,就看你们敢不敢了,’说着,抓起白萝卜就空中大切,一刀一段,一段只一刀,边切边说:‘来呀,我切,切,切,再粗的萝卜,都把你切成八段锦,过瘾啊,过瘾,我让你过瘾!’边说,边气呼呼地喘粗气,吓得他们俩大气不敢出,呆在宿舍不敢出来。”
“这个时候,谁敢出来?老婆子的命没有他们值钱啊!”阿姨叹道。
“切白萝卜?老婆子有创意,不知道她怎么想的?”乌拉笑着问道。
“萝卜嫩,好切呗,你以为真搞个棒槌去切啊,不嘣伤自己的刀,也嘣伤自己的虎口了。”阿姨笑道。
“是啊,门口掉了一堆的萝卜段子。鸭婆最后拿着菜刀,指着宿舍门叫道:‘油印,送报这些细活老娘干不了,我就干烧水做饭这些粗活,把你们这些老爷伺候好了,我也清静,今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各干各的,干到我死,就不管你们了。’从此,乡下中学多了一个呱呱叫的鸭婆,少了一个美丽的油印娘子。”他叹了一口气。
“娘子很漂亮?”乌拉表示有疑问。
“漂亮,标准的瓜子脸,身材苗条,体格风骚,没有哪个传说不说她漂亮的,当然,是她在学校的时候,如果你现在去看,坐在烟酒站里的那个,就不一样了,肚子突出,脖子上吊坠着肥肉,就像她娘在学校里的模样。”
“想她娘以前也很漂亮?”阿姨很感兴趣。
“应该是的,不然,也嫁不到一个英雄的汉子的窝里。”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