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杏低头看了看身上的泥污,道:“自然是按照候施主的安排进入的侯府。”
他不傻,怎么可能别人给他留了个狗洞便就真的去钻那个狗洞,身上的泥污是后来故意涂抹在僧袍上的,目地就是要让候英汉从心里产生轻视。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候英汉说道,说罢便又继续说道:“你若撒谎死后便会下拔舌地狱。”
陈文杏平静如孤峰的脸上,没有泛起任何的波澜,亦没有继续接话。
候英汉也不以为意,问道:“你怎么看出来房间里面的人不是我?”
陈文杏在进入侯府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找人问出了候英汉卧房的位置,随后潜入卧房将房间内的人杀死。
“因为,那位女施主。”陈文杏说道,“小僧在杀死那个男人的时候,那个女人尽管表现出了惊讶,恐惧与伤心,可是她的眼神中并没有流露出对那个男人的任何不舍。
所以,小僧便判断那个男人并不是候施主。更何况,我在与那个男人进行打斗的时候,尽管小僧极力地想要控制声响,难免不会产生响动,可直至小僧将男人杀死也没有任何一个人前来搭救。这更加证实了小僧的判断。
接下来的事情就很简单了,只需要问一下那位女施主便可以了。”
候英汉仿佛对陈文杏的回答不尽满意,轻轻地摇了摇头,道:“她不可能告诉你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