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酒?好的过悦梦斋的酒?”谭方同冷冷地说道。
陆熊笑了笑,道:“怎么?生气了?”
谭方同嘴角露出冷笑,道:“不敢,不敢,我一个落魄之人怎敢生你陆家主的气。”
陆熊不以为然,继续说道:“酒的好坏,最重要的是要看与何人一起喝。如果是和无趣的人喝,即便是天之玉液也难以下咽。如果是和有趣的人喝,那就大不相同了。”
谭方同将手中酒坛放在桌子上,道:“谭某人承认是无趣之人,所以,还请陆家主回悦梦斋找有趣的人喝吧!”
陆熊说道:“现在的你就很有趣。”
谭方同说道:“有趣?”
陆熊说道:“看一个自傲过天的人喝闷酒,难道不是天底下最有趣的事情吗?”
谭方同嘴角泛起苦笑,叹息道:“是啊!自傲过天,自以为是,自不量力……”
陆熊转头看向陈文杏,问道:“你就是陈文杏?”
陈文杏回道:“是。”
“听说,你也找我?”
“是。”
陆熊说道:“你来找我什么事情,不说我也能猜出来。所以,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不可能。”
“不可能?有什么不可能的。”谭方同怒声道。
陆熊仍然看着陈文杏,缓缓地说道:“第一,西嘉城的兵力是为了防守西嘉城而存在的。第二,没有柳城主的命令任何人无权调兵。第三,擅自调兵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