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带着剑花刺向陈文杏。
刀出鞘,迅如电。
刀入鞘,软剑折。
刘士丁看着手中的断剑,说道:“好快的刀,可是这把刀虽快却无用。”
陈文杏问道:“为何无用?”
刘士丁嘴角泛起戏谑地笑,道:“学剑的时候师父曾经说过,练剑之人不出手则罢,若出手必须要做到三个字。”
“快,准,狠。”陈文杏一字字说道。
“剑如是,刀亦如是。”刘士丁说道,说罢,嘴角的戏谑更甚,“你的刀很快,很准,但不够狠。”
刀出鞘,带着无匹的杀气砍向刘士丁的脖子。
血顺着脖子流下,染红了衣领。
刘士丁的头还在他的脖子上,他还活着,刀锋仅划破了皮肉。
“说,上官竹笋在哪里?”陈文杏再次问道。
刘士丁闭口不言。
陈文杏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这一路走来,看过太多折磨人的手段,也被太多人折磨过。”说罢,用雁翎刀的刀尖抵在刘士丁的胸膛上,“惭愧,我也学会了很多折磨人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