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贝贝见状只得舍弃银枪,向后退去,退到鱼漓的身前。
高明楼将银枪拿在手中,缓步向曲贝贝走近。就像一只猫,在玩弄它利爪下的老鼠。
“等一下。”曲贝贝大声地喊道。
高明楼这次并没有停下脚步,边走边道:“我没有时间在这里陪你玩下去。”
“放了她。”曲贝贝说道。
“你们两个都得死。”高明楼说道。
曲贝贝咬了咬嘴唇,大声地说道:“反正你迟早要杀我,只要你放过她,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高明楼停了脚步,看着曲贝贝,问道:“你能为我做什么?”
曲贝贝的脸在瞬间变的通红无比,右手紧紧地握在一起,直视着高明楼的双眼说道:“你是个男人,我是女人,你说我能为你做什么?”
高明楼一副早就知道的神情,说道:“女人?你觉得我会缺女人吗?”
曲贝贝回头再次看了眼鱼漓,随后,低着头说道:“我,我,我还是处子之身。”
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后两个字根本就是在心里说出来的。
高明楼的眼中散发出光芒,那是一种欲望的光芒,他将曲贝贝从头看到脚,再从脚看到头,随后,抬手将银枪插在了地上。
“自己封住自己的灵气。”高明楼说道。
“站在这里等臭和尚。”曲贝贝对着鱼漓认真地说道。
残阳,如血的时间,但天空之上并没有残阳,有的只是厚厚的乌云,以及乌云下面无尽的黑暗。
平城内的各条长街之上,都是无比的寂静,冷清,好像所有人都不愿意在这黑暗之下行走。
压抑的黑暗,压的人喘不过来气。
估巷,铁匠铺内更加的黑暗,更加的压抑。
水福早就醒了,醒来之后吃了半只烧鸡,一个馒头,喝了一碗粥。
他自始至终都没有问过他的母亲,林婉怡身在何处。
王寅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如死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