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等王琦出来。”
“她性命无忧,你先照顾好自己。”
迟笑倔强的不肯低头,被黎和打横抱起来,强行带走,只剩迟胥一个人在手术室门外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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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处理迟笑小腿上的伤口时,脸上无比痛苦。
明明他没受伤,感觉疼在他身。
洞扎得很深,把包扎的布条解开时,血瞬间流了出来。
“我开个单子,让你家属去拿麻药。这伤口很深,不打麻药会疼。
“没事,抓紧处理吧,我赶时间。”
医生也不再多说,利落的拿起手术针,穿线消毒进行缝合。
期间,迟笑面不改色,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黎和把人她抱进怀里,像哄孩子一样抚摸着她的头,时不时捏捏脸,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我不疼。”
“别逞强。”
是真不疼。
她的痛感神经比普通人弱。这种程度的痛,完全能忍受。
当事人并不在意,但旁观者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尤其是那些吊水的病患,纷纷朝诊室里看。
有个社狂大爷,推着输液架就走了进来。
一边看还不忘感叹:“现在的小年轻蹲久了站起来就头晕,像你这样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很少了。”
大爷看着看着突然号叫一声“来劲了!”,然后从裤裆里拿出小型二胡,激情配乐,妄图让迟笑感动落泪。
迟笑没哭,甚至有点烦,嫌弃写在脸上,倒把外面打吊水的大人小孩整哭了。
一哭哭一片,还以为吊水吊出人命了。
护士们紧张兮兮的跑过来问:“怎么了怎么了?”
那模样,生怕失业下岗。
迟笑无语,想把二胡扯断,又怕裤裆味和老人味传到手上,只能用包扎成粽子一样的手朝大爷伸了个中指以示友好。
伤口处理好后,她又去验了血,在疾控中心领阻断药吃下。
去抢救室的途中,黎和看着她包成粽子的手,问道:“玉扳指还活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