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就长宁公主那身段,扛得住沧澜王的火力吗?那小细腰还不得给压折了?”
“你净瞎操心,人两个一个金丹一个化神,干柴对烈火,就算猛了点,那也是鸳鸯被里翻红浪,回身就把郎来抱!”
两人一顿奸笑。
其中一人又道,“可惜了,我要是庾大统领,横竖得先把长宁公主给办了,到嘴边的美肉怎么能跑别人碗里去?事后好好收拾一番,沧澜王还能查出来不成?!”
“说的就是,便宜沧澜王了,这也就是咱庾大统领,修为盖压一方,却净爱当好人,到手的美娇娘竟让别人给压了……”
“可惜了……”
庾弋在不远处越听火越大,他想要厉声呵斥两人,却又蓦然停住了。他确实该在昨夜就将人办了,以他的修为,事后好好伪装一番,渔阳怀治定然查不出端倪……眼下却是没机会了。不!没弄到手,他终是不甘心!此刻他只身一人,身边没有一个随从,或许可以一试……
他布下一道隐身结界,复又朝沧澜王府深处飞去,如入无人之境,四周的王府侍卫皆未察觉。
片刻之间,就来到了东殿的寝殿外,他屏息敛气,向洞房之内探查而去。
旋即,他面色大惊。
洞房内根本没有渔阳怀治的身影,只有几个女人在施展着折磨手段,而被折磨的那一个正是陵尹浅予。
此时的长宁公主浑身血迹,气息紊乱,全身上下无一处好的,白日里还惹人遐想的身段和面容只剩一片血污。
庾弋怒火中烧,抬脚就向洞房俯冲而去,却猛然一个身形急刹,停在了半空中。
渔阳怀治呢?他迅速向四周的殿宇感应而去,发现沧澜王正在偏殿之内看书。
看书?!
他狠狠咬着腮帮,将牙齿咬的咯咯响,自己的女人被折磨成了这样,竟还有心思看书!
他又看了眼洞房之内的结界阵法,哼,无能之辈,真不知天帝将公主下嫁是图什么?不过是个小小的探查任务,锦衣使者还不够吗?纵使先前的锦衣同袍疏忽大意,葬送了性命,可如今他庾弋来了,还有什么不可放心的吗?!
他怒气冲冲,一脚踢开了洞房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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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爆裂的声音,在深夜中尤为刺耳,顿时惊醒了无数人。
渔阳怀治大步出了侧殿,长空中也迅速奔来几十名侍卫。
“何方鼠辈,竟敢擅入沧澜王府!”
十几名侍卫冲着洞房就攻了过去。
庾弋把隐身结界一收,阴鸷地看向身后袭来的十几道身影。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