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他?那岂不是太便宜他了。派人把他抓回船上,日日折磨,不是更有意思?” 沈之翌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你说得对。” 陶久喜点头赞同。
沈之翌说完,便朝着那个男子走去。男子见状,吓得脸色惨白,立刻拼命往后躲。
“就算你是国公爷,也不能这般对我!我是良民,良民啊!你不能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就抓我。” 男子一边在地上狼狈地往后蹭,一边声嘶力竭地喊着。
“你连我的身份都清楚?那还敢当着我的面信口雌黄?” 沈之翌的脸上满是鄙夷。
“我没撒谎,就算你是国公爷,也得讲道理。” 男子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仍强装镇定。
“你说你每日都出去做工?那你把手伸出来看看,你这像是做工的手吗?” 沈之翌怒喝道。
男子下意识地伸出双手,只一眼,那双手白皙细嫩,往昔的养尊处优展露无遗。
“你连洗衣服都不会,还在这里装模作样?” 沈之翌说着,一脚狠狠地踢翻了男子正在洗的衣服,盆里的水溅得到处都是。
男子慌忙狡辩道:“我…… 我确实不会做这些粗活,可谢玉树偷人是千真万确的事,你们不能因为我在家不做事就抓我啊!”
“若你不是心虚,怎会让邻居发现我们后就告知你,还把我们引到这儿来?”
“我没有心虚,是你们蛮不讲理!你们都是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就算你们的人偷人、与人私通然后跑了,你们还是护着她。现在可好,居然还找上门来欺负我。” 男子边说边提高音量,院子门口路过的行人听到动静,纷纷驻足观望。
“你这个不要脸的软饭男,还敢血口喷人?” 陶久喜气得满脸通红,再也忍不住,冲上前去狠狠地踹了他一脚。
“杀人啦!京城来的大官要杀人啦!” 男子扯着嗓子,不顾一切地大喊大叫,那声音在院子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你若再敢喊一句,我现在就让你死在这儿。” 沈之翌冷冷地盯着那男人,低沉的声音中透着刺骨的寒意,那神色绝不像是在开玩笑,仿佛只要男子再敢出声,他便会毫不犹豫地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