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父亲首肯,她也需要在自身安全的前提下,才能有能力去救别人,可沈之翌是否有空,她也不知,总不能让沈之翌整日陪着自己吧。
陶久喜独自坐在前厅,望着窗外,不知该如何是好。
恰在此时,纪清逸正欲出门,信步来到了前厅。
“逸哥哥安康。” 陶久喜看到纪清逸,忙起身行礼,嘴角勉强扯出一丝微笑。
尽管陶久喜已经努力收敛自己的情绪,可那眉宇间残留的忧愁,还是没能逃过纪清逸敏锐的目光。
“你为何这般愁眉苦脸?” 纪清逸走上前,目光中满是关切,细细打量着陶久喜。
“我收到了一封信,信中之事对我而言,颇为棘手。” 陶久喜轻叹了一口气,缓缓将谢玉树的遭遇大致讲述给纪清逸听。
“需要我陪你一同前去处理吗?我眼下还有一个多月的休沐时间。” 纪清逸不假思索地说道。
“你同我去?”
若要出门,只有和纪清逸一起,父亲陶宏远或许才会答应。
只是,前日沈之翌才告知自己,纪清逸打算等这几日父亲忙完,便向他提出退婚之事,她不想这事拖得太久,也觉得与纪清逸单独出去很是不妥。
她现在做决定,也需要顾虑沈之翌的感受才行。
纪清逸看出了陶久喜的犹豫,善解人意地主动开口:“不过,此事重大,还是要与阿翌商量一下为好。”
“那逸哥哥可否约上阿翌前往醉风楼?晚膳之时,我与你一同前去寻阿翌。” 陶久喜想着,就算不是一同去,但是也可以与沈之翌商量一下,如何处理此事。
纪清逸微微点头,应下了此事:“傍晚我来接你。”
“那便有劳逸哥哥了,我还得去寻姐姐,先告辞了。” 陶久喜微微欠身,神色有些匆忙。
“去吧。”
陶久喜回到钟云溪所住的漪澜院,刚踏入院子,便看到钟云溪和陶清婉聊得热火朝天,欢声笑语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