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时占过,我就是帮你保管。”沈之翌说得理所当然。

“那我还要谢谢你咯。”

“倒也不必客气,就是下次咬我的时候轻些。还是挺疼的。”

沈之翌把袖子撸上去,给陶久喜看昨日咬的那个牙印,果然是蛮吓人的。那牙印深深陷入肌肤,周围还有些红肿。

“我这个人发泄了就不气了,不然会一直记在心里。对了,我爹的事情,与你有关吗?”陶久喜吃着糕点,眼睛紧紧盯着沈之翌,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沈之翌心虚地别过脸去,不敢与她对视。

“嗯?”

“有点。”

“说说。”

陶久喜放下手中的糕点,双手抱在胸前,一副等着听解释的模样。

“我安排了与你父亲同行的大人,无论你父亲说什么,都和他唱反调。”沈之翌缓缓说道,语气中带着心虚。

“那我爹那日为什么是被押解走的?”

“有吗?!我明明是让人请的呀。”

“你可真棒。原来也是你搞出来的。我爹什么时候能回来?”陶久喜觉得十分无语,皱着眉头问道。

“就在你眼前演了一瞬,回来应当还要月余。”沈之翌思索了片刻,回答道。

“你本事倒是挺大。怎么今日问什么回答什么?”陶久喜这次回来也觉得沈之翌的脾气似乎好了很多?

难道是因为没有看顾好自己,心中有愧?

如果是有愧,那么她是需要这份“愧疚”的,这样她就不用什么事情都需要用求了。

“因为以后也不想瞒你,伤你了。”

“那待我们回去之后,你就把铺子和这段时间的利润都还给我。圣上已经收回了御赐的宅子,我要重新买套宅子。”

“你还想搬出去?”沈之翌微微皱起眉头,脸上露出一丝疑惑。

“那你说,我带着我爹住你家合适吗?”陶久喜反问道,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

沈之翌沉默片刻,说道:“我会看着办的。”

陶久喜不想因为这个事情让两人之间再争论,也不再就这事多说什么。

马车行驶至山下,沈之翌唤来江渠,低声吩咐了一些事情,江渠便立刻策马离去。

随后,两人身后带着几十号人,浩浩荡荡地向山上行去。

这支队伍声势浩大,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先行的小厮已经打探到了纪妙芙的所在之处,陶清婉此时却没有与她在一起,据闻是陪着长公主在另外的佛殿之中礼佛。

来到纪妙芙所在之处,陶久喜停下脚步。

“你先别进来,我刚在僧人那学了几句,我去会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