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以为,只要自己有了官职,有了足够的实力,就能够赢得陶久喜的心。

陶久喜:“......”

“只要我进了翰林院,我自是会勤勉,总会有出头日的。能不能给我些时间,喜儿。”谢景峘说着,便伸手去握陶久喜的手。

陶久喜立刻挪了挪位置,不让谢景峘碰到自己。

“其实兄长就算没有官职,也是人中龙凤,无需在我面前妄自菲薄。”

谢景峘见陶久喜避开自己,心中难受之感更胜。

“那你能不能别再找他,你找我,我一定会都依着你。”

谢景峘的语气中充满了可怜和祈求,他希望陶久喜能够看到他的真心,能够给他一个机会。

“你真的喝多了。净说胡话。”

陶久喜只觉得谢景峘的语气有些可怜,她的心里也有些不忍。

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心软,不能给他错误的希望。

“我与兄长也不绕弯子,我只把你当作兄长,当作友人。我有自己的顾虑,一辈子那么长,我不想在我没有想清楚之时,便做出任何决定。所以才会与沈之翌是如今这般情况。”

陶久喜此刻只希望谢景峘能够明白她的心意,能够放下对她的感情,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

“你的顾虑是什么?”谢景峘追问道。

“困于后宅,终其一生,只在那一方天地争风吃醋,自怨自艾。”陶久喜缓缓说着,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她只觉得这种日子嘴上说着都觉得可怕,实在无法想象自己这般性格,最后会落得怎样的下场。

一想到这里,她仿佛都能看到自己陷入无尽的抑郁之中。

“可谁家女子不嫁人?”谢景峘试图反驳她的观点。

“若嫁人以后是这般光景,不如自力更生。而且我这性格,我是知道的。在你们这,都是端庄淑女,像我这般毫无章法的,就算一时新鲜,也最终难免被厌弃。”

“而且我这个人,性格就是大大咧咧,整日小心翼翼的活着,会让我很累。”

陶久喜不觉得自己有什么本事能改变别人的认知,她只想过好自己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