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少平走得更快了,头也不回地说道:“不会,不会,我绝对不会这么想。”
眉儿的笑声更清脆,更得意了。
因为,她眼里的上官少平是那么狼狈,简直可以用逃离现场来形容。
上官少平心中恐慌地地走进柴草房,才发现眉儿刚才是故意戏弄他的。
这柴草房完全可以不叫柴草房,而应该叫做卧室。干干净净的床上,铺着厚重的印花被套套着的棉被。卧室该有的各类物品一应俱全。而柴草则被搬到了外面新搭起的棚子里。
此时,上官少平心里忽然有了一丝失落感一一他想到了自己戴的人皮面具,心头突突直跳:这个眉儿是不是也戴了人皮面具。
如此,她的人要么是极其丑陋,要么是特别美丽。他更倾向于她是绝色美人。按常规推理只有美女才会将自己扮丑,丑女才会将自己扮美。君不见四百多年后的女人,拼着痛苦和减少寿命,也要整容为美人,绝无可能只将自己稍为提升。
上官少平后悔没有答应眉儿睡到一张床上,待到眉儿睡熟后,扯下她戴着的人皮面具,看她的庐山真面目。
眉儿的面具做得太精致,不仔细看是看不出破绽的。
穿越到上官少平身上的牛县长的思想,可比上官少平肮脏得多。他想眉儿即使真是这副模样,但在这深山老林里,寂寞孤独的夜晚,也能给人以春阳般温暖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