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低低的笑出声，“看来你是想让徐清鹤坐牢了。”

温黎猛地扭过来身子，愤愤的瞪着他，对视两眼过后，猛地从一旁刷刷刷的抽出十几张纸巾，一下子狠狠拍在他身上。

江驭挑了挑眉，对于她的脾气不恼，反而还有些愉悦，“给我擦擦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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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清鹤……”

“你打算用这个威胁我一辈子？”温黎气结。

江驭邪邪一笑，“管用就行。”

“变态！”

“擦不擦？”

“……”

温黎咬着唇，没去捡落在他腿上的纸，而是重新抽出几张，冷着脸用力按在他脸上。

她用的力气不小，但江驭却像是感觉不到疼似的。

温黎顿觉没意思，胡乱的擦了几下敷衍他。

他也不知道伤到了哪里，额头上的血到现在还涓涓的往下流，渗透了纸巾沾到了她的手指上。

鲜红的血，在手指上，格外显眼。

她拧着眉道，“你别死车上。”

“放心，我只会死在你床上。”他不以为意，见她不答话，扭头看过来，注意到她难看通红的脸色，再次愉悦的笑起来，“看来我今晚没死，你很失望？”

“……”

都这种时候了，他还能笑得出来。

“哦，对了，最后赢的人是我，你大概也很失望。”他又道，口吻有点幸灾乐祸。

“……”

“你确实应该失望，人在接近死亡的时候，才会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他轻哼了声，声音里带着嘲讽的笑，“可很显然，庄星临没选你，他更爱他自己。”

“……”

“他可不像我，我为了你可以去死。”

温黎并不觉得这话感动，相反觉得很可笑。

她冷笑着嘲讽，“那是因为你是个疯子！而他是个正常人！正常人都会权衡利弊，只有你这种疯子，才会不要命的只想赢！”

江驭邪戾勾唇，“所以只有我这种不要命的疯子，才会一直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