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谁想要看他的真心啊?你知道我当时听到这句话什么感受吗?”
“天打雷劈啊!我觉得我整个人被狠狠创飞了!”
“医生说他这样还要住四天院,四天,这让我怎么熬啊?”
温黎晚上回到家,见着陶笛,就是一阵诉苦,诉着诉着整个人已经从沙发上站起来,手脚并用声情并茂的表达自己的痛苦。
她表情灵动活泼,一颦一笑和以往那个软弱怯懦的少女相比,鲜活许多。
陶笛忍不住眼眶发酸,又忍不住替她高兴,之前她一直活在父母去世的阴影里,认为是自己参加比赛造成了父母的死亡,背负着愧疚生活。
现在这样的她,真好。
“不然明天我替你过去伺候他?”她收回感慨,啃着手里的冰激凌道。
手舞足蹈的温黎冷静下来,重新坐回沙发,“不用,他有的是办法威胁我过去。还剩下四天,一闭眼一睁眼就熬过去了。”
“恩,四天后你也就快开学了,他总不能不让你去念书吧?”陶笛提醒她。
庄星临一直以怜香惜玉自称,不会做出来像江驭那样强取豪夺加软禁她的事。
只要顺毛撸他,确实很好应对。
在温黎心里,除了无法无天软硬不吃的江驭之外,谁都好应对。
“那我就再坚持四天。”
时间不早,两个人聊完天,温黎送陶笛出门的时候,恰好碰到了从小餐馆下班回来的徐母。
“阿姨!”她们异口同声的道。
徐母也笑着打招呼。
温黎见她上楼梯吃力,顺手搀扶了她一把,“今天怎么这么高兴啊?有什么喜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