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弗兰科苦笑点头。

这般迅速分工后，众人雷厉风行散去。

虽然比不上最顶点的那一位，但金牌始终没有掺杂水分。

而索菲破例将奥兰多带到天空海顶端后，后者也是惊奇看了眼四周，却没有多说什么。

他缓缓闭上右眼，睁着左眼，用手轻轻按压眼球，直到它变得空洞，深邃，仿佛能洞穿一切事物。

那眼珠左右扫过，随后泛着一丝青光，将夏尔之前的模样以黑雾形态重现了出来。

“夏尔！”索菲见状，忍不住伸出手，却从黑雾中穿过。

“血族小姐，这黑雾是恶魔残留的气息组成，首席她的确被恶魔带走了灵魂。”

“只不过首席的灵魂本身也缺损严重，也许是契约，也许是多次使用虚空剑造成的。”

奥兰多认真阐述道。

“这样啊……”索菲呆呆地收回手。

她就这样看着那团黑雾，仿佛回到了那一天。

自己转过身回去拿蛋糕，而夏尔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后却没有开口。

只留下无比眷恋又温柔的表情。

（夏尔……）

（你真是一个笨蛋呢……）

（究竟有谁会像你一样，为了父亲的一个承诺，为了素不相识的其他人类，把自己的一切牺牲。）

索菲这一刻，拳头捏得作响，决心无比坚定。

（我不会让任何人带走你。）

（你是我的，你永远都是我的！）

（我说过，就算你落入地狱，化为虚无，我也会抓住你，然后狠狠地惩罚！）

（我会来找你的，很快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