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你们别看了。”云子猗抿了抿唇,脸颊烧红,轻轻推开卫彰,拢了拢衣领。
只是那些印子太多太密,不对镜小心遮掩,实在太难全部遮住,还是露了几处出来。
他的肤色又实在白皙得过分,殷红的印子落在上面,格外惹眼。
连脆弱敏感的脖颈上都留下了这么多,其他地方是个什么光景,更是难以想象。
“我今日回去就开始准备。”卫彰低着头,嗓音微哑,“我们尽早离开。”
逃跑这事也没那么容易,就算有密道,如何出城,出城后的路线都还要细细规划,不是三两日间就能说定的。
“不急。”云子猗知道是那些印子刺激到他们了,怕他们关心则乱,心急之下出了错漏,届时若是逃跑失败被祁尧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下个月同一时间,如果你们已经准备好了,我们就走,若是还有疏漏,就再过一个月,我每月这个时辰都会来一趟。”
“就下个月。”祁煦神色郑重,细看之下眼眶还有些许泛红,“下个月,我们一定把所有事都安排好,先生放心就是。”
“好。”云子猗弯眸笑笑,温声应道,“你们也别心急,我没什么事。”
除了在床上比较畜生,祁尧平日里还是对他极好的。
没什么事吗?
这话显然两人都不大相信,却也一言不发,不愿再多说什么。
“好了,我也不能在这里待太久,是时候该走了。”云子猗轻笑一声,揉了揉卫彰搁在自己肩头的脑袋,柔声劝道,“至多也就一两个月而已,千万急不得,我从前教你们的‘谋定而后动,知止而有得’,都忘了吗?”
“自然记得。”卫彰忙道,他出身武将世家,云子猗讲这些兵法时,也数他听得最认真。
云子猗笑着点点头,起身准备离开,又被卫彰从身后抱住,毛茸茸的脑袋在颈窝里蹭来蹭去,无比不舍眷恋。
“下个月还能见面呢。”云子猗叹了口气,又笑笑,“怎么搞得像生离死别一般。”
“先生可别说这种话。”卫彰的声音有些闷,言语间唇瓣似是不经意般蹭过云子猗颈边的艳色痕迹,留下一片酥麻的痒。
【不过一个月而已。】
【从此以后,我定要与先生此生此世都待在一起,再不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