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车子驶离,他朝易禾的车驾望了一眼。
……
天黑路远,易禾没看清那女子相貌,不知道是谁。
但是她好像知道司马瞻为何不想同她见面了。
与旁的无关,应当是担心自己带累他的名声,因而刻意避嫌。
既这么,好像也不需要解释身份的事了。
想想也罢,原本她就觉得不好开口。
如此,也省了一番口舌。
她命石赟驾车回府,车子刚驶出几步,忽听裴行在外头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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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大人留步。”
她向车窗外探出头。
“裴将军还有事?”
“大人若有事寻殿下,不妨明日再来。”
她冲裴行莞尔一笑:“本官知道了,多谢将军。”
……
司马瞻送完客之后,便在树下习剑。
吴州一行再加上回京这几日,他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
只是许久没有活动筋骨,倒让他不大适应。
裴行立在一旁,见他近日神情不悦,也不知道该不该禀。
司马瞻专注剑法没去看他,只问了句:
“你杵在这儿有什么事?”
裴行垂首答:“回殿下,方才易大人来过。”
司马瞻脚下一乱,连着几招都错了路数,只好收了剑,捡起案上的帕子擦了擦额上的汗。
“那她说什么没有?”
裴行摇摇头:“没有,大人开始说在车里等殿下会完客再进府,后来……不知为何又直接回去了。”
司马瞻点点头,看不出什么心绪:“知道了。”
“还有……大人好像看见了。”
“嗯。”
司马瞻抄起紫电,转身去了浴房。
“大人问可是有哪处做错了,得罪了殿下呢。”
司马瞻停下,抬头看了看悬在头顶上半弯的月亮。
“下次你寻个机会告诉她,她没有做错什么。”
裴行还欲再问,可是司马瞻已经进了屋。
顺手将门也掩了。
他只能叹息一声,突然觉得做亲王的幕僚也没那么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