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恬隔着面具都闻到一股尿骚味儿,本想往前走两步再吓吓她呢,只能果断收住脚步。
“没做坏事金条哪来的,安修元又是怎么回事?还在骗我,现在就收了你。”
说着曾恬甩出一根麻绳,在半空中挥舞起来。
“不不不,我可以解释,真的,我真的是无辜的。”
“机会只有一次。”
安老婆子本想跪下磕头的,但整个人都动弹不得,吓的也没发现她是被捆着的,还以为是被法术定身了呢。
“黄金是我家男人从外地回来时带回来的,他当时说是帮人个忙带回来的报酬。”
“具体点。”
“他也没说,还让我不要多问。”
曾恬有些郁闷,这不等于怎么都没说吗。
“至于安修元,我家老三是真的叫安修元,是在不到一岁的时候我背着他上山采野菜是摔了一跤,可谁知道就这么寸摔着他的头了。
鲜血怎么止都止不住,很快就没了气儿。不管我怎么哭他都不醒,我就守着他一直到我家男人来找我。
可他却警告我不要把孩子的事说出去,他还往外说我和孩子生了病。一直到第三天他抱着个孩子回来了,和修元差不多年纪,从那以后就代替了我的修元。”
“孩子从哪来的?”
“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我家男人还一直交代我说这个秘密就算带到棺材也不能说。”
“安宏林除了黄金还留下什么了吗?”
曾恬犯愁,这不是什么都没说吗?有个屁用!最多能证明安修元不是亲生的,还有可能是被安宏林偷来的。
“没有,连句话都没留下来。我男人那时经常出门,一出去就是几个月,回来也只给我带钱而已。”
曾恬总感觉这里面有事,还是很大的事。一个农村人怎么可能一出门就是几个月,还能带回来大笔的黄金,这都是不正常的现象。
“还有什么继续说,把你心里的恶全部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