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足够的实力面前，人是可以和天抗一抗的，顶着风雪，司言灼带着云苏月御风飞行，轻轻松松的跟在老者身侧。

飞了一个时辰后，老者就不行了，“歇会歇会，我知道前面有个山洞。”

等进了山洞之后，老者抖落一身白雪，气喘吁吁道，“吃点喝点，一刻钟之后再走。”

云苏月见老者拿出三个大饼，眉头紧皱，“前辈这三个饼一刻钟怕是吃不完吧？”

老者把其中两个饼往云苏月面前递了递，“谁说我一个人吃了？女娃子快拿去啊。”

云苏月视线落在老者漆黑的手指上，嫌弃的摇头，“不了，还是前辈一个人吃吧，我们自备。”

她从披风地下拿出在阿婆店里打包的肉饼，和司言灼啃着，他们早饭的确没吃，“前辈，照我们刚才飞行的速度，到达腹地还是要三天吗？”

“三天能到就不错了，这里是外围，越往里走风雪就更大，比这大多了，视线都能被风雪糊住，飞不了，只能用走的。”

老者跟看傻子似的看着云苏月的真容，又看看司言灼的脸，多好看的一对小年轻啊，死了怪可惜的。

司言灼的抬头，冷凝的黑眸对上老者探究的双眼，“前辈认识我们夫妻二人？”

“在此之前，没见过。”老者摇头，不过隐隐约约他已经猜出是谁了。

司言灼收回视线，薄唇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

云苏月余光悄悄咪地把两人的表情收在眼底，她和司言灼想的一样，这个老者存了心思。

一刻钟之后，准时出发，这次飞了一个时辰之后，老者再没有叫着要休息，天气也诡异的发生了变化。

忽然间像置身于一块被隔离的独立空间，身后是从天而降的漫天飞雪，面前却是晴空万里。

中间像用一块从天而降的巨大透明玻璃隔离开，非常诡异。

老者指着身后的漫天飞雪说，“看到了吧？这里的诡异不是亲眼所见没有人会相信。再往里要格外小心了，除了随时会窜出来袭击的野兽，还会有蛰伏的猎人。

在这里，每个人都是其他人的猎物，你们俩娃子提防我是对的，不过老朽我只想完成任务拿到你们的复伤丹，其他的事坚决不干。”

司言灼冷漠回应，“前辈知道就好，两个你也打不过我一个。”

“······”

老者不悦，“你小子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

“哈哈哈，我夫君是实在人。”云苏月笑。

正笑着，司言灼突然一掌震向他们的左侧，一头雄壮的獠牙黑猪被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