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话的音调猛然拔高,重新指着后面的阿七说:“我说她是小贱人,怎么?你要为她出头?”
梁慎周身散发着浓浓的冷冽气息,语气更加森寒:“道歉。”
“哈哈哈……”大花棉袄气极反笑,一脸不屑:“凭什么让我道歉?是她先骂我的。年纪轻轻说话就阴阳怪气,不是小贱人是什么?哦我知道了,这小贱人是你的姘头你才这么维护她吧,一对男盗女娼的狗男女,呸!”
她一边说一边往地上吐唾沫,一边还用手来回指阿七和梁慎。
蔺遥跟阿七小声嘀咕:“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啥意思?”阿七表示不懂。
蔺遥觑了阿七一眼,刚想喊她平时多读点书,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见梁慎回过头对着自己伸出手说:“借你的刀一用。”
蔺遥看了眼他的神色,瞬间了然,大方把刀递给了他。
然后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时,梁慎一个转身,“唰”一刀打横,毫不费力就从大花棉袄的手腕处切断了她依然指着阿七的手掌。
大花棉袄嘴里骂骂咧咧的话语戛然而止,她惊恐了看了眼地上的断掌,接着迸发出凄惨的吼叫声:“啊……啊……我的手……啊……”
梁慎的脸冷得像冰块,喷出来的鲜血溅到脸上也丝毫不在乎。
他走到不停打滚嚎叫的大花棉袄身前,用脚踩在她嘴上,堵住她的惨叫声后,沉声说:“你可以骂我,但不能侮辱我老婆,我也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没有珍惜,所以怪不得我。”
大花棉袄没有机会再开口说话,所有的声音都被淹没在梁慎的鞋底。
这一变故吓得幸存者们惊声尖叫,纷纷往后退。
有男人大喊道:“啊……杀人了杀人了!”
蔺遥认出是之前站在大花棉袄身边的男人,就是那个说要把物业家属也拖出来干掉那人。
此时,他眼眶通红,嘴里一边喊着“杀人了”,一边逆着人群往大花棉袄这边来。
梁慎把脚从大花棉袄的嘴上挪开,双手握住刀柄,摆出一副你再敢靠近我就砍死你的架势。
这招有奇效,男人立马停住脚步,隐约可见双腿在颤抖。
他伸手指了指梁慎,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又飞速放下,最后只站定身子,愤怒地吼道:“你……你杀了我老婆!我老婆只是说了几句不中听的话,你就杀了她,你这个杀人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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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力嘶吼着,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像是身体里有无穷的怒火要把他给冲爆一样。
有人小声嘀咕:“对啊,大姐只是说话难听点,一言不合就直接砍断了人家手臂,太霸道了。”
“就是就是,这个时候也不能送去医院,估计也活不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