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俞悦很坚决的摇头:“这可不行,之前,我帮姐夫个忙,看看你们,一个个的,就像我犯了十恶不赦之罪一样。”
姜正民张了张嘴,最后什么都没说,只是叹了口气,无力的摆摆手:“其实也不是我非要买,都是因为你拍的挂历广告惹的祸,很多老朋友找到我,想通过你买几箱酒。实在是江州御贡太难买,不要说带封条的特供型,就是普通型现在都买不到。”
看着自己老子失望的模样,姜俞悦心软的说道:“说吧,要多少!”
“啊?”姜正民啊了一声,紧接着反应过来:“六十二箱。”
姜俞悦说道:“我给你要七十箱,156一瓶,一箱六瓶,你把钱准备好,下午送你办公室去。”
“行!”姜正民高兴的答应一声。
姜俞悦说道:“可以问问你们行里的职员,有没有需要买酒的,普通型御贡酒,零售58,如果有买的,你让人统计一下,可以出厂价给你们。”
上午九点多,周安东远远的就看到酒厂大门口,有五个人在晃悠,一个个的,看人都斜眉瞪眼的,见到漂亮女工,还吹两声口哨,吓得女工绕开他们,快步跑进厂里,然后这帮家伙就会兴奋的哈哈狂笑。
周安东一皱眉,他有一种预感,那帮家伙是冲着他来的,至于背后的人是谁,他还拿不准。因为这一段时间,他得罪的人可不少。
酒厂大门对面的路边,停着一辆面包车,里面坐着两个人,一个剃着光头,穿着绿色的双排扣毛呢大衣,脸上还有一道恐怖的刀疤,从耳后直接到嘴角。而另一个就是昨天,跟顾兵和周安东发生冲突的那个保卫。
“疤哥,他来了。”保卫狞笑一声,“告诉兄弟们,给我往死里打,出了事我负责。”
刀疤拍拍保卫肩膀,推开门下了车,然后弯腰在靠着门边的车座下面,拿出一根钢管,一头打磨成斜尖,另一头用布紧紧的缠着,防止手出汗太滑。
这种东西,有一个名字叫做管叉,它的杀伤力相当可怕,只要捅进腹部,鲜血就会顺着钢管往外喷,几乎没有生还的可能。在那不可说的十年,死在这种钢管上的人不在少数,所以它还有另外一个名字,阎王叉!
几年前的严打风暴中,这种钢管就被列入管制刀具,几乎已经绝迹,可没想到,今天这个刀疤,又把这种东西拿出来了。而且把手缠着的布条,已经成了褐黑色,那是侵染鲜血,没有清理,长时间存放后的颜色。
门卫室里,四名保卫科的保卫,透过窗户看着大门,其中一个家伙说道:“我们什么时候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