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到了地方,急出一头汗,敲了敲门。
红胡子的霍罗舍夫半响才开门:“怎么了老赵同志?”
他刚才还在地下地窖里,点着煤油灯处理信件回信。
“快点撤离,警察厅的人要搜到这里了。”
“好!”霍罗舍夫带着老赵连忙下了地窖,把书信文件统统带走。
然后老赵和霍罗舍夫前脚穿过小巷离开。
肖济新带着人,就搜到了这一家。
刑事科的人看了看:“就是个空院子,雪都堆这么厚了,应该没人,肖科长,咱们就不进去了吧?”
“不行。”
肖济新警惕的看了看院子里的雪地:“看到没有,地上有脚印,显然有人进来过。详细搜查一下看看。”
肖济新带着人搜了一圈,还让刑事科的人下了地窖。
“怎么样?里面有没有东西?”肖济新拿着手电照了照问道。
刑事科的科员,装模作样的敷衍的胡乱翻了翻:“有张破桌子,凳子,其他什么都没有。”
他没有看到角落里放着的,霍罗舍夫着急离开,没有来得及处理的食盒还有稻草后面藏着的被褥。
肖济新没有多想,点了点头:“上来吧,搜查下一家!”
老赵和霍罗舍夫,在远远的街道上,看到这一幕。
霍罗舍夫也惊出了一头冷汗,用手背擦了擦宽阔的额头,用苏联口音的中国话说道:
“老赵同志,你来的真是太及时了。恐怕再晚一点点,我就要被这些人抓住了……”
老赵苦笑道:“是夜鹰同志,及时冒着危险,传递出来的消息。今天警察厅会搜查这个区域,建立一种铲除清理我们地下党同志的保甲制度。”
霍罗舍夫劫后余生感激道:“夜鹰同志真是无所不能,如果没有他的支持,我们的工作太难开展了。”
“走,我带您先到更安全的联络点去。”
“好的。”
老赵的小轿车离开。
柳龙这边,过了半个小时,则是接到了赵清如的电话。
监督柳龙的特务,也紧靠过来。
赵清如在电话里轻声问道:“柳科长,我是高等部的赵清如。看快下班了,想问问你,今天晚上的日语课还照旧上吗?”
“上!我觉得最近我的日语突飞猛进。正所谓春种一粒粟,秋收万斤粮。春天到了,正是动物交配……不对,学习知识的重要时刻……”
柳龙开始一本正经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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