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想,为什么华尔街不能拥有一位华人银行家呢?
漂亮国不是一直宣扬‘美国梦’吗?
我的成功不正是‘美国梦’在现实中上演吗?”
克林顿从陈枫的眼睛里看到了野心。
野心,这种东西他也有。
这一刻,克林顿甚至对陈枫的想法,产生了一丝共鸣。
“我除了金融上生意,我还有服装贸易生意。
我在华国投资了很多工厂,华国的人工太便宜了,在漂亮国一个工人一个月得支付两千美元以上。
但是在华国,一个工人一个月只需要支付五十美元。
该死的五十美元!你就可以让他们为你整天没日没夜地干活。
在华国一件衣服的制造成本是三美元,但是我运到漂亮国卖,就是十五美元。
即便如此,我们的消费者依旧觉得十五美元很便宜。
我靠着这个生意赚了不少钱。
威廉,如果你当上总统,我希望能够加大对华国的商品进口。
这样漂亮国的人民可以用上便宜的华国商品,而我也可以赚大钱。”
克林顿一直盯着陈枫看。
他发现陈枫提到“利润”和“赚大钱”这些关键字眼时,眼神里全是一个商人的本能——贪婪。
克林顿心中的戒心完全放下了。
在他看来,眼前的这个华人与那些商人无二般,眼神里充满对金钱的渴望,希望从他这里获取巨大的利益。
他不怕陈枫贪,就怕陈枫不贪。
想要从他这里获得利益很正常。
如果不是从他这里获得利益,那才是最可怕的。